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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奇小说网>读史感想600字>第一章中国历史中的谜团

第一章中国历史中的谜团(第6页)

刘太后发怒了:

“一宫人死,你竟敢提出厚葬,是不是想离间我母子的感情?”

刘太后是何等精明之人,吕夷简一语中的,刘太后也顿时醒悟:一旦自己死去,仁宗得知了实情,痛感自己生身的母亲在生前死后都没有得到应有的待遇,一定会怨恨自己,并迁怒于刘氏的后裔,她立即谢了宰相,吩咐以一品礼安葬宸妃。

吕夷简又暗中吩咐内侍押斑罗崇勋,给李宸妃着皇后装成殄,并使用水银宝棺,以保持尸体永远新鲜,刘太后也一一依允。丧礼举行得格外隆重,众宫女恸哭致哀,送葬队伍竟“繁华辉焕,蜿蜒三十余里”。

1033年,65岁的刘太后也走完了自己生命的历程。临终时,她留下遗诏:“尊杨太妃为皇太后,与皇帝同议军国重事。”

这可激怒了一班元老重臣。

御史中丞蔡齐说:“皇上已成年,岂能让女后相继听政。”

仁宗的叔父八大王元俨说:“太后是皇帝亲母的名号,连亲母都不曾尊崇,哪能尊崇那么多的养母?可怜的李宸妃,生了陛下,不仅生前不能与陛下相认,连死也死得不明不白!”

仁宗惶惑了,他问吕夷简,吕夷简证实了元俨的说法。震惊,悲痛,愤恨!他身为天子,不能保护自己的母亲;身为人子,不能孝敬自己的生母一天,让母亲含恨而死。他号啕大哭,下哀痛之诏自责,并派兵包围了刘太后娘亲的府第。

处事公道的吕夷简进谏说:“太后虽有不义之举,但以皇后礼仪厚葬宸妃,表明她已有自悔之心;刘、杨虽非生母,但对陛下仍有抚育之情,不可或忘。”

仁宗决定重葬他的生母,尊宸妃为皇后,谥章懿,亲临殡仪之所祭告。待开棺考察之时,李宸妃安详恬静,栩栩欲生,身着皇后礼服,没有鸩杀、残害或者虐待的迹象,这时仁宗才下令解除对刘姓戚属的包围,在焚香泣告生母李太后的同时,也祭奠了养母刘太后。

为了弥补他对亲生母亲的愧疚之情,他把李太后的弟弟李用和一再擢升,又将福康公主下嫁给李用和的儿子李玮。

至此,仁宗生母之谜已经结束。可以肯定的是:包公与李宸妃的平反昭雪毫无关系;李宸妃也不曾流落民间。至于刘德妃把仁宗收为己子,是使用的狸猫换太子手法,使用的移花接木手法,还是正当的过继承嗣,则永远是一个谜。

至于李宸妃在亲生儿子即位之后,长达9年的时间里,为什么三缄其口,不置一词,致使仁宗为不能在生前认母抱恨终生,则更是一个不可释解的谜中之谜了。

可见,历史留给我们的谜团很有意思,但可以肯定的是,宫廷的竞争残忍,与现在的商战之烈有过之而无不及。

5.雍正皇帝为吕四娘所杀还是自然死亡?

首先传出的是雍正被刺身亡。世宗刚一辞世,京师内外即说他是被吕留良的孙女吕四娘刺死。据《清朝野史大观·世宗宴驾之异闻》载:“世宗暴崩,传闻异辞。有谓被刺者,其说也非无据。当时(吕)留良孙女某,为祖父报仇,入宫行刺……”

这里说的吕留良,是明末清初著名的思想家和社会活动家,名光纶,字庄生、用晦等,自号晚村,浙江崇德(今桐乡)人。明朝亡时,他曾散财结客,意在复兴,事败后家居课徒,仍做着推翻满清皇帝的准备,不幸以病而终。他一生写了《吕晚村文集》、《东庄吟稿》等著作,在当时产生过很大的社会影响。吕留良去世之后,湖南人曾静于雍正六年(公元1728年),派门徒张熙专程投书川陕总督岳钟琪,详细列举了雍正帝的十大罪状,劝其举义反清,不料策反未成反被岳钟琪拿获,雍正闻讯自然要严厉查究。曾静供称是受吕留良著作的影响才萌生异志,雍正刨根问底,决心铲除这一祸源。结果吕留良及其长子吕葆中被剖棺裁尸,曾静、张熙和吕留良的另一个儿子吕毅中皆被枭首示众。吕家其余男子远戍关外宁古塔流放,所有女眷则变卖为奴,连其门生等也受到追究,酿成了“株连十族”的文字大狱。雍正本人为此写了《大义觉迷录》一书,专门反驳吕留良的学说和曾静等人对他的攻击,这就是清代极其有名的曾静吕留良案。据说,此案在捕人之时,吕留良的孙女吕四娘不在家中,幸免于难。此女矢志为家人报仇雪恨,非要亲手杀死雍正皇帝不可。为此,她隐姓埋名,入山拜一老尼为师,学得一身精湛武功,与著名武林高手甘风池等人并称“八大侠”。后来,吕四娘乔装为宫女,潜入圆明园内,手刃了雍正皇帝,并割其首级逃之夭夭。雍正死后,清廷虽然极为惊恐,但不好对外声张,为能全尸,悄悄让人雕刻了一个金质脑袋,匆匆放进棺材埋了。

还有的说刺杀雍正的女子并非吕留良的孙女,而是一位吕姓显贵的女儿。她的父亲吕某与登基前的胤祺是金兰兄弟,后因触及雍正夺嫡的阴私被秘密杀害,女儿四娘却侥幸逃脱。不久,她潜入仙刹拜一高僧学剑,此僧也是雍正当年的武林十二好友之一,其武功勇冠天下,罕有匹敌,并能炼剑成丸,含入口中,百米之外杀人不露任何形迹,号称“万人敌”,雍正本人也曾跟着这个和尚练就一手绝活儿。他登基称帝后,想拉这一高僧为己所用,以便控制各路武林高手,不料此僧不愿臣伏,远走山林,避祸修身。这天,御内高手侦知这个和尚的藏身之处,雍正急命原先结义兄弟三人易服前往,随即布下精兵层层包围。此僧见了三位不速之客,朗声笑道:“若辈受主命来捕我耶?汝主气数高旺,吾不能与之争。虽然汝主多行不义,屡以私恨杀人,今吾虽死,汝主必不能苟免,一月后,必有为吾报仇者,汝等识之!”言迄,伏剑自杀。三人割下高僧的脑袋回京复命,并一一详奏所闻。雍正知道这位结拜好友的手段,遂布置大内高手小心提防,想不到一个月后果然让一位年轻女侠用飞剑砍了脑袋,此女便是那位高僧的得意弟子吕四娘。清廷曾秘密下令严缉此女归案,但终其大清一朝,也没见到这位女侠的影子。

有关吕四娘、卢氏女刺杀雍正的说法,见于《清官遗闻》和《清代述异》等传闻资料,不见正史记载,甚至都找不到她们的名字。可是在比较严肃的《鄂尔泰传》中却能找到“刺杀说”的依据:

“是日,上尚视朝如恒,并无所苦,午后忽召鄂入宫,外间已喧传暴崩之耗矣。鄂入朝,马不及被鞍,亟跨骣马行,髀骨被磨损,流血不止。既入宫,留宿三日夜始出,尚未及一餐也。当日天下承平,长君继统,何以危疑而仓惶若此?可证被刺之说或不诬矣。”然而刺客是谁?不得而知。

其实,不只《鄂尔泰传》的作者有此怀疑,连雍正帝本人生前也听过有关吕四娘的传说。雍正八年,他就疑神疑鬼地对负责审理曾、吕一案的浙督李卫说道:“外边传有吕氏孤儿之说,当密加访察根究。倘或吕留良子孙有隐匿致漏网者,在卿干系匪轻。”(引见《朱批谕旨》)这种风声能够吹进雍正的耳朵,可见由来已早和传播之广。看来吕四娘并非临时编造的人物。另外,在康、雍时期的“八大侠”中,甘风池、曹仁父、周召等武林高手皆实有其人,与之并列的吕四娘怕也并非虚拟的人物。因此,持“刺杀说”者认为雍正突然暴亡,决非无稽之谈。

但是,也有人对此持否定态度。其理由是:曾、吕为当时震动朝野的大案,雍正自始至终都格外关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环节,即使真有吕四娘其人,也没有漏网的可能,此其一;雍正住地,保卫措施完备,戒备十分森严,吕四娘就是武艺高强,也难闯入行宫,更难近于身边,怎会轻易行刺成功?此其二;据近代史学家陈垣先生考证,吕留良的孙子及其曾孙在乾隆四十年(公元1775年)曾经捐纳监生,若吕四娘真的刺杀了雍正,乾隆皇帝哪能有此雅量?此其三。除此以外,雍正以后的正史记载中,不见吕四娘只字片语,更无“刺杀说”的痕迹,因此,认定雍正时期并无吕四娘其人。换句话说,就是真有这么一位武功超群、衔仇雪恨的女子,她也难有刺杀雍正皇帝的可能。

如果雍正帝不是被刺而死,那么,他的暴死是否正常死亡?能说明此点的权威资料当属逐日记载皇帝一举一动的《起居注册》。这里不妨简略引述关于雍正死前两天的具体记载:“八月二十一日,上不豫,仍办事如常。”“八月二十二日,上不豫。子宝亲王、和亲王朝夕侍侧。戌时,上疾大惭,召诸王、内大臣及大学士至寝宫,授受遗诏。”

皇帝的《起居注册》是官方的记载,如果认为不大可信,下面不妨对照亲历此事的大臣们的记录,或许可以看到较为真实的情况。先看看《张廷玉自撰年谱》中的有关记载:

“八月二十日,圣躬偶尔违和,犹听政如常。廷玉每日晋见,未尝有间。二十二日漏将二鼓,方就寝,忽闻宣召甚急。痰起整衣,趋至圆明园,内侍三四辈待于园之西南门。引至寝宫,姑知上疾大惭,惊驻欲绝。庄亲王、果亲王、大学士鄂尔泰、公丰盛颠、纳亲、内大臣海望先后至,同至御榻前请安出,候于阶下。大医进药罔效,至二十三日子时,龙驭上宾矣……廷玉与鄂尔奉告二王诸大臣曰:‘大行皇帝固传位大事亲书密旨,曾示我二人,外此无有知者。此旨收藏宫中,应即请出,以正大统。’王大臣曰:‘然。’”

张廷玉的这些记载均为亲笔,比较可信,细细对照雍正临终前的情况,与《起居注册》的记录基本是一致的。

下面再看《鄂尔泰行状》中的记述:

“世宗晚年,召公宿禁中,逾月不出,人皆不测上意,公亦自危。八月二十二日夜,世宗升避,召受顾命者惟公一人。公恸哭捧遣诏,从圆明园入禁城。深夜无马,骑煤骡而奔,拥今上登基,宿禁中七昼夜始出……”

张、鄂同为雍正所倚重的大臣,又都是他临终前的见证人。然而把两则史料略一对照,就不难发现有些问题:一、《行状》说雍正皇帝临终时只有鄂尔泰一人随侍在侧,这与张廷玉《年谱》中的说法大相径庭。二、张说传位密诏雍正帝早已向他和鄂尔泰出示过,而《行状》则说仅向鄂尔泰一人口授,他又连夜骑煤骡入紫禁城传达,可见“今上”即当时的宝亲王也就是以后的乾隆皇帝并没有“朝夕侍侧”。更奇怪的是,像传位遗诏这样事关社稷命运的重要文件,雍正竟然只交给鄂尔泰一人传达,连个护送人也没带上,显然让人难以置信。而且这也不符合历史事实。据乾隆帝在《钦定储贰金鉴》序言中说,预立传位密诏,始自乃父雍正皇帝,这种超级绝密文件一定早已写好,开启时也应众人在场,决不会匆匆忙忙地处置这种大事。

从以上对照来看,张廷玉与鄂尔泰二人的说法如此矛盾,到底哪个为真?相比之下还是张廷玉《年谱》中的记载比较可信。应该指出的是,《鄂尔泰行状》出自清代才子袁枚之手,并非第一手材料,其中是否有粉饰不实之词,或故意抬高鄂尔泰的地位,很值得怀疑。不过,这两则史料都说雍正临终之时,没有亲自宣布遗诏,说明很可能进入昏迷状态,否则,像这么重要的大事,以雍正的性格和处世作风,他决不会轻易撒手。

但是,也有人不同意以上这此说法,认为雍正真正的死因是他迷信鬼神,乱服丹药而中毒死亡。雍正一生崇佛信道,结交术士,祈求长生之道。有资料说雍正晚年仍然纵欲,染上沉疴,至雍正八年,曾一度恶化,差点儿导致瘫痪。这时,他仍执迷不悟,曾密调地方督抚要员,为他推荐名医方士,高价悬赏长生不老药方。他还让陕甘总督岳钟琪密访一位名叫狗皮仙的道士,据说此人藏有防衰的秘方。岳钟琪报告雍正说,此人类似疯子,万万不可信用,雍正也真的害怕发生意外只好作罢。不久,四川巡抚宪德奏称在本省的仁寿县发现了一个姓姜的奇人,据说他八十岁精脉仍如涌泉,妻妾频频产子,到了九十高龄,看上去却像少年。雍正接报急命此人进宫,不料这位活神仙却意外死了。明明是地方官向他讨好,但雍正仍深信不疑。

不仅如此,雍正一生嗜好佛事,他做皇帝之前,就曾雇佣替身代他当了和尚。当政之后仍然事佛,自号破尘居士,又称圆明居士,并收罗门徒达十四人之多,多次声称“朕亦即是释主。”一些朝臣看不惯他的这种做法,劝其做尧舜而勿做释迦,务懦学而不信佛教,雍正竟公然抵赖说:“试问黄冠缁流之徒,何人为朕所听信优待?”尽管他没有优待哪个和尚,却热衷于接近一些道士。为了取得长生不老的丹药,雍正想方设法把长于炼丹的道士召入禁苑,并给他们慷慨提供场地、资金、原料、杂役人员等。从雍正四年(公元1726年)九月起,他尝试服用道士娄近恒等人炼制的“既济丹”,据说自我感觉不错。因为这些善测帝意的道士,一方面装模作样地夸大丹药的作用,一方面悄悄将“**”之类的药物掺杂其中,使沉湎于酒色的雍正尝到了甜头,不断给炼丹道士们以有力支持。从他的《御制文集》中一些诗句可以看出他对于炼丹是多么着迷。如“铅砂和药物,松柏绕云坛”、“自觉仙胎热,天符降紫鸾”等,可见他不仅热衷于此事,并且已经确实服用了丹药。雍正十三年八月,炼丹活动达到了高峰,他一次就批给二百多斤牛舌头黑铅用于炼煮,这些丹药中的毒素渐渐在雍正体内积聚、浸蚀,终于要了他的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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