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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崔真离开的身影,冯士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英国公年少时还算稳重,怎么年纪大了反到越发跳脱,没个正行!

送走过崔真,冯士弘又满脸忧愁的看向这白玉坛中的雪人,圣人命他好生照料这对儿雪人,可这雪人该如何照料?他实在是无从下手。

毕竟这雪人,雪人,再如何像人它也是雪做的,不是真正有血有肉的人,日子久了早晚都会融化的。

就在冯士弘一筹莫展,拿这对儿雪人没办法的时候,一只信鸽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认得这只信鸽,没记错的话应当是云苓常用的那一只,心中猛的一跳,自云苓去到孟府后这只信鸽便不常出现,如今突然出现,怕不是六娘子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冯士弘也顾上旁的急忙将信纸取出,只见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十一个大字。

“雪人丢矣,娘子大悲,望速还。”

看见这几个字,冯士弘简直要喜极而泣,孟顽此刻在他心中如同观音在世,若是这雪人在他手中化了,圣人必是要责罚他的,可是在六娘子手中化了便化了,圣人定不忍责怪。

说不定见到雪人融化娘子伤心,圣人还需哄一哄娘子。

总而言之,冯士弘是不赞同李翊从六娘子手中将雪人带走的,这对于他们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如今见了这信,冯士弘只觉有人撑腰,他决定先斩后奏,趁着英国公同圣人说话的功夫将这雪人给送回去。

就算到时候圣人问起,他也有云苓的信做免死金牌。

冯士弘这边忙的热火朝天,崔真那边也不遑多让。

“陛下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妥了!”崔真一进内殿便拍着胸脯大声说道。

在被李翊轻轻撇了一眼后又将声音给降了下去,毕竟此事也不太光彩。

他堂堂英国公怎么给一个吏部侍郎使绊子传出去终归是有碍名声。

初时他也是不情不愿的接了这个差事,可等做了后瞧见孟珈那憋屈的模样他直想笑。

一时没忍住便多整了他几次,只是他却想不明白圣人为何要为难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

崔真心中疑惑,他与圣人情同手足,此时又没有旁人在,他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李翊翻看着手中的奏折,头都不曾抬一下,直接将手边的一份密信丢给崔真说道:“自己看。”

稳稳地接住李翊丢过来的密信,待崔真看清楚上面的字,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的说道:“这是呈给陛下的密信,臣拆看看是不是不太好?”

李翊险些被崔真这副模样给恶心到,正想命人将他的嘴给堵住拖出去时,崔真便率先出声,道:“臣说着玩的,陛下莫要怪罪。”

“再有下次,朕便将你的嘴给缝起来!”李翊冷冷的看了一眼崔真。

“臣不敢。”

崔真赶紧告饶,正了正神色认真的看向手中的密信,信中记录了孟珈近日来与长安城中权贵的往来,尤其是与寿安长公主往来密切。

翻过到下一页,崔真眉头一挑,这孟珈竟还同平阳王有个往来,近日来关于平阳王世子的谣言如火燎原,孟珈在这个节骨眼上往前凑,也不免有站队的嫌疑。

“可单凭这些,也不足以证明什么”崔真一边看看手中的密信一边说道。

“朕当然知道,所以朕并未直说此事,况且事情都是你做的。”李翊向后一靠,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把玩着手中一只春带彩手镯。

翡翠中以帝王绿为最,可它的颜色太过沉稳,孟顽年纪小怕是压不住,所以他才退而求其次的选了这对春带彩。

浓郁的紫与绿交织融合在一起,却极其自然和谐,细腻的手感触之水润,清透干净,就如同孟顽一般清丽脱俗。

崔真这时才明白,合着圣人也知此事不光彩,有小人之嫌,所以才让他去做的,他猛地抬头看向李翊,还未开口就被他手中把玩的春带彩给吸引了,完全忘记了方才要说什么。

如此品质的春带彩实属罕见,圣人宫中又没有一个后妃,却突然拿出一对玉镯,是何缘由已是昭然若揭。

崔真又想到那日圣人突然命人取来一把琵琶,原来那时就有苗头了,妄他自诩天子近臣,怎么如今才发现!

他当真是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小娘子能让圣人折腰,恐怕是要天仙下凡才行罢!

还不等他开口,李翊便察觉了他的想法,冷冷的说道:“滚。”

“遵旨。”崔真委屈的行礼退下,不让他问难道他就不能自己去找了。

第28章还未进蒹葭院正……

还未进蒹葭院正房,孟顽便听到里头传出的欢声笑语,隐约听到似有似无的年轻男声,就连候在门外的婢女脸上也带着羞涩的笑意,孟顽脚步顿了顿,随后又继续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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