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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塔道:“你变了很多。”

不是性格,而是外貌的改变。

他记忆里的秦绪舟容貌清俊,而现在,不过眼角眉梢的细微变化,便叫人移不开眼,只觉锋利如刀——若非长夜深海般的黑眸镇得住,那张脸甚至称得上妖异。

“因为你好多天没见我啦。”秦知流道,“贵族易容黑科技现在很成熟,时限到了,我会渐渐恢复原本的样子。”

他们看着对方,异口同声道:“你很像我一位故人。”

气氛没有变紧张,反而愈发融洽,秦知流踢踢他椅子腿:“先说你们最关心的问题,我名叫秦知流,秦绪舟是我小舅,他闭门不出,身份借给我用了。”

阿斯塔很久不关注帝国的政治塔尖了,但有些人注定不凡,不必关注,风会将他的姓名送往世界——就像举头可见的骄阳。

“所以,”阿斯塔沉吟片刻,说出意料之外的话,“你不是快28岁,是刚成年?”

“……我21岁。”秦知流强调,“再有几个月,就22了。”

那不就是刚成年。阿斯塔知情识趣地没说出口,尽管他把这句话写在了脸上。顶着秦大公子的死亡凝视,他稳重道:“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有,而且很多。”秦知流蹭过去摸他的脉,他不想刺激病人,但他们之间总归避不开……要提起并不美好,甚至肮脏的过往。

拔毒去脓,是伤口的痊愈,也为了私心。

“问吧。”反倒是阿斯塔笑了笑,他的手抬到一半又收回,“只是易感期,我大概不至于脆弱不堪。”

“谁猜得好你们生理期的A,阴晴不定的。”秦知流撇撇嘴,他眼疾手快抓住阿斯塔想挼他的手,放到自己头顶上,“当年你和陆上将之间发生了什么?”

谁也没提那个名字。

顺滑的发丝从指缝间垂落,阿斯塔垂着眼帘,似乎在追念:“他没杀我,可是他在恨我。”

以利亚·兰斯洛特。姓氏给予他荣光,也是最深重的枷锁。

和陆围常的旁支出身不同,以利亚生来便是荣耀加身,所有资源都朝他倾斜,被家族全力供养,他为家族而战,家族因他昌盛。

“当家族与帝国矛盾,与我执剑的理由相悖,我无法选择,也无法舍弃任何一方。”

他与家族无法割离,他一日是以利亚,一日就属于兰斯洛特。

“我不喜欢那个名字。”秦知流道,“以利亚……上帝?信仰?他们把你当什么,拯救世人的神吗?”

“不可否认的是,它饱含期待。”阿斯塔挽起唇角,却遮不住苦涩,“围常也说过类似的话。”

当时的陆围常很年轻,深红双眸傲气又冷淡。他抱着一柄剑,斜倚殿柱看向远方——兰斯洛特的方向,语气平淡至极:“不属于你的神坛,留着无用。”

随后,那柄剑被他横于中空,寒芒刺眼,与日光争辉:“我可以帮你。”

“可是我拒绝了。”阿斯塔自嘲一笑,“我不如他果断。”

他还是无法选择,沉重的东西纠缠在一起,最轻的反而是自己的命。

复杂的心路历程被轻轻掠过,阿斯塔说:“总之,我会死,所以做事也就毫无顾忌起来,之后就像记载中那样,我叛逃了,但十七区……是个意外。”

帝国没有十七区,因为它只跟随它的指挥官,不计生死,不论未来。

秦知流:“你为了十七区选择活下来?”

“不。”阿斯塔摇了摇头,他沉默好一会儿,才道,“是为了跟随我的人能活下来,我才不能死。”

秦知流不解,刹那间灵光一现,他不由得攥紧阿斯塔的手臂:“是陆上将……”

“嗯。”阿斯塔的话肯定了他的猜测,“他不杀我,但他不会放过其他人。”

“蒂莫西的战友,我的另一位副官……还有很多人,都死于那场战乱…死在他手里。他说,除非我杀了他,否则这场清剿永不止息。”

“我们之间横着人命,他恨我。”阿斯塔叹息道,“早就回不到从前了。”

久远的过去随着讲述擦去尘埃,回忆变得历历在目,秦知流好像可以看到他们并肩,他们的反目。道路分出枝桠,分散了同行的人,延伸去不同的远方,但是……

“没有人走上歧途。”他低声道。

“你搞错了一件事。”秦知流闭了闭眼,抬手拽住他的袖子,无比认真道,“他不恨你,只是很难过。”

“因为你先推开他,又放弃他,在他眼里,你宁愿为兰斯洛特而死,却不愿意为他活下来。”

……是这样吗?阿斯塔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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