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的事,轮不到你自作主张。”
谭骏峰冷着脸,道,“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少爷带回房间。”
说是带回,其实是被押回去了。
虽然心生不满,但谭严宽却没办法对抗父亲,只能被迫服从。
但苏揽月的事,他一直都记在心里,绝对不会不管不顾,听之任之。
终于等到夜半子时,谭府一片寂静,在所有人都入睡后,谭严宽扒开了窗户,利落的从那里逃走。
本想去大理寺,但是经过深思熟虑,兜兜转转,最后还是来到了瑞王府。
“麻烦通禀王爷一声,就说谭严宽有要事求见。”
侍卫走进王府,一炷香的时间,便又折返回来,“王爷有请,谭大人请随我来。”
他带着谭严宽,见到了萧祤升。
“卑职参见王爷。”谭严宽低下头,躬身行礼。
“谭大人请起吧。”萧祤升使了个眼色,侍卫便离开了,“请上座。”
“王爷,关于坊间流传我与王妃有染一事……”
谭严宽急匆匆的欲解释,却被萧祤升打断了,“谭大人的人品,本王深信不疑,王妃秉性如何,更是了如指掌,不过只是谣言,不必过多解释。”
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但是自始至终,萧祤升都不曾信半分。
“多谢王爷信任。”谭严宽松口气。
“谭大人深夜到访,莫非就是为了此事?”
“实不相瞒,卑职还有一事。”谭严宽正色道,“与家父相关。”
谭骏峰?
表面不动声色,萧祤升道,“愿闻其详。”
“家父看中太子殿下,一心一意扶持,但卑职与家父不同,卑职认为,太子殿下心胸狭隘,心如蛇蝎,难当大任。”
不得不说,谭严宽的分析,恰到好处。
关于太子殿下的秉性,恐怕满朝皆知。
佯装不懂,萧祤升挑挑眉,道,“谭大人与父亲背道而驰,不知你看中谁?”
谭严宽两袖清风,刚正不阿,而且聪慧果断,与谭骏峰全然不同,若是得到他的扶持,一定如虎添翼。
“自然是王爷您。”
“我?”萧祤升笑了笑,“谭大人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