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冠冕堂皇,理直气壮。
可想而知,天茵的世界里,错的便只有苏揽月。
“夏染,我是谁?”
苏揽月不搭理天茵,转身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夏染心如明镜,弯了弯腰,一脸恭敬的说,“瑞王妃。”
“用毒谋害皇亲国戚,该当何罪?”
苏揽月端起了架子,漫不经心的问。
“按律当斩。”
夏染话音刚落,天茵瞠目结舌,大惊失色,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此刻目光呆滞,狼狈不堪,哪还有刚才的活灵活现,不可一世?
“揽月,我……”
天茵惶惶不可终日,咽了一口唾沫,摆出了谄媚的表情,“我不是有意的,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天茵尽管卑鄙无耻,心如蛇蝎,但到底是外强中干,不堪大用,夏染区区的两三句话,马上便屈服了。
“能屈能伸,随机应变,你倒是很能耐。”
苏揽月道,“夏染,把天茵带下去,罚做苦力,将功折罪。”
自己活生生的站着,天茵自然罪不至死,让她后半生一直在劳动,也算是最有力的惩罚。
“你敢如此待我,我是不会饶过你的。”
临行之际,天茵一面费劲挣脱,一面咬牙切齿的撂下了狠话。
苏揽月捂住了耳朵,并不觉得有任何的担心,只觉得天茵太过于吵闹。
“王妃,是不是太便宜天茵了?”
缪婴眉头紧锁,顾虑重重,“那丫头的心机深沉着,诡计多端,我担心会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一条小蚯蚓,掀不起大浪。”
以天茵的那点道行而言,还不至于让苏揽月有所顾虑。
“总之,多上点心。”
尽管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但还得啰嗦的提醒一句。
用完晚膳,缪婴便准备回房了。
“你等一下。”
苏揽月叫住了缪婴,并来到他面前,摊开一只手掌,“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