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累得直吐舌头,偶尔小声哼哼着求他帮。
梁宵严理都不理。
说了自己来就是自己来,要快还是要慢,要深还是要浅都自己掌控。
后来游弋实在受不了,浑身汗涔涔的,仰着张可怜巴巴的小脸,一转不转地盯着他。
梁宵严这才帮着加了点速度。
把床弄了个湿透透,游弋神清气爽面色红润地跑出卧室。
他先去楼下找保姆阿姨点了几个菜,又出去绕着院子跑了几圈,看到保镖们在练拳,兴致勃勃地凑上去和人对打了几回合。
他肚子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这两天痒得厉害。
平时还能忍住不挠,打起架来什么都顾不上,用力过猛一下就把愈合的伤口撕开了一条小口。
他疼得龇牙咧嘴,但马上就要赢了,想着先随便抽两张纸按一按吧。
脑中忽然警铃大作般响起哥哥的话:“你不惜命,我就不吃药。”
“停停停!”他当即举手叫停对面的保镖:“别打了!我负伤了!”
然后转头屁颠颠地往楼上跑,找哥哥要医药箱。
一进卧室,梁宵严正在打领带,看到他,眉心微拢,没有出声。
似乎是在辨认,他是真的还是幻觉。
“真的真的真的!”游弋难受死了,一个箭步冲过去。
“我帮你想了一个分辨我是不是幻觉的办法。”
“什么?”
“以后我每次看到你,都会跑着扑进你怀里,你抱到我了,就知道我是真的了。”
不需要你分辨,我来告诉你真假。
梁宵严笑笑,“遛完自己了?”
“嗷。”
“吃完饭跟我去院子里,穿双平底鞋,有事要你做。”
“嗷。”
梁宵严侧头看他:“出个别的声,老嗷什么,跟大笨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