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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惟初心说那是当然的,上次的雪涧春是他带来的贡酒,这不夜坊卖的又不是。

“表哥为何要请我喝酒?”晏惟初的语气依旧生硬。

“免得你来了又跑,好似我欺负了你,”谢逍将他杯中酒盛满,“不高兴?”

你本来就欺负了我,晏惟初赌气道:“表哥说没空,要在府中念书,其实在这里夜夜笙歌,骗我。”

谢逍却道:“不然我还能做什么?”

他微微摇头:“陛下的锦衣卫时时刻刻盯着侯府,我放纵逍遥,沉迷风月之地,想来也能让陛下放心。”

晏惟初颇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双脚的荒谬感:“……也不必这样吧?你兵权都交出来了,人也回了京中,身上就挂了几个虚职散衔,陛下还能对你不放心吗?”

谢逍道:“京中近日不太平,陛下如今掌控了京营,又在大力查摄政王的旧账,还是小心点得好。”

晏惟初听着心头不快:“那你是自污给陛下看吗?给人赎身呢?也是被逼无奈?”

谢逍深深看向他,眼里的情绪稍纵即逝,转瞬便已消融于阒暗中。

晏惟初仿佛意识到什么,尚未开口。

谢逍先道:“自立国之初,镇国公府世代镇守乌陇关,一百六十余年下来,乌陇的二十万精锐兵马早已形同谢家私军,不遵圣谕只听将军令。”

这是第一次,他在人前说出这样近似悖逆的言论,语气里却无嚣张狂妄色,有的只有疲惫和无奈:“自太祖皇帝以后,历代皇帝无一不忌惮防备谢家,但毕竟这些皇帝身上都还流着谢家女的血,即便有猜忌也总有转圜余地。

“可先帝与今上不同,他们是庶子承大位,天然不信任谢家,先帝在位时崇文抑武,除了被先帝一手捧起来用以制衡谢家的宁国公府,他对其余高门勋贵无一好感,更着力打压谢家,至于今上……”

晏惟初不知谢逍好端端的为何突然提起这些,但也下意识问他:“今上如何?”

谢逍的声音顿了顿,继续道:“今上比先帝更有想法和手段,他大概对谁都不信任,为了达成目的也可以不择手段。谢家军的存在是陛下绝不能容忍的,他隐忍不发,不过是还没到时候对镇国公府下手罢了。

“陛下将我从朔宁调回京,他可以拿回朔宁的兵权,也可以拿回燕安的兵权,同样的法子用在乌陇却行不通,那边的人只认谢家人只认镇国公,我是国公世子,依太祖皇帝定下的旧制迟早要回去乌陇接替我父亲的位置,陛下怎能对我放心?”

晏惟初试图帮自己说话:“那之前国公上奏请换世子,陛下也没准啊,陛下要真这么不放心你,顺势换个奶娃娃做世子,岂不正合他意,表哥你把陛下想得太坏了。”

“陛下不是不想,是不能换,”谢逍不以为然道,“我父亲在军中威望不及我,祖父去世前曾与太后商议过想由我直接接替乌陇总兵的位置,当时摄政王大概有所顾虑没答应,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但我祖父手下那些人皆默认了我之后会接替父亲的位置,陛下若是顺着我父亲的意思将我换了,乌陇现在就会生出乱子。陛下初亲政,京中局势尚未明朗,若是边镇又乱了,恐会天下大乱,所以他不能换。

“陛下本意只为让我们父子间生出裂痕,那日我在大宴上出的事,陛下也知道了,他特地将谢适流放虽说是为我出气,老夫人和婶娘却是彻底恨上了我,父亲一贯孝顺听老夫人的,种种事情叠加,我与父亲之间也确实有了嫌隙。”

晏惟初有些尴尬,他好像在表哥面前被扒光了一样,在想什么表哥都一清二楚。

“……你说这些,究竟跟你给个乐师赎身有何关系?”

谢逍捏起酒杯,倒酒进嘴里,静了静,接着说:“陛下拖着不立后,想来是对谢家厌烦至极,我若是识趣点,日后主动将乌陇兵权交还给陛下,或许还能保全国公府全身而退。”

晏惟初不明白:“怎么还?你想还乌陇那些将领也不会乐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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