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书上没标注释,如果没谈过恋爱先结婚怎么办。
许霁青试着用换算思维来解决这个问题:
如果结婚是恋爱的立方,一束花的立方是多少?
次日,苏夏出了趟门。
再回家时,无尽夏开得正好,将她目光所及之处都铺满。
36。
今年春日长,雨水也比往年更多一些。
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发生在再寻常不过的某个午后。
许霁青受伤后,每天都会听从医生的建议午睡一会儿,苏夏担心他在这个时间假私济公偷偷工作,会躺在他身边陪他一起。
某天她醒得比闹钟早一些。
窗纱朦朦胧胧,雨打叶片啪嗒有声。
阴天的光好像也湿漉漉的,照在他静静闭着的眼皮,平日里冷硬的轮廓都显得柔软,那双薄唇也是,她离许霁青好近,近到她忍不住想伸手,摸摸他长到作弊的睫毛。
苏夏默念了好几遍趁人之危不好,最后还是亲了一口他的嘴角。
醒了没啊。
她捂着胸口偷瞄。
可才刚看见许霁青的睫毛颤了颤,肩就被环住,用力压进了他怀里,连嘴唇都被猝不及防含住,躁不可耐地吮咬着,去撬她的牙关。
春雷隆隆,恋人的心怦怦。
明明两个人都醒了,但没人想起床。闹钟响了几次都被划掉,又被许霁青直接按了关机,随手挥落到床脚的地毯上,无人再去理会。
耳边是濡湿的春雨,和许霁青克制的微喘声。
从午后到天黑,苏夏一直陷在他臂弯,趴在他胸口,或是勾着他的脖子,被他收着力压在胸膛之下,浸在无法停息的吻里。
37。
在同一个领域深耕一万小时,就会变成专家。
许霁青那样的脑子,从来不需要这么久,更何况接吻是一门理论知识极为有限的学科,实践、观察和仔细复盘归纳足矣。
自从释放出“可以和我接吻”的讯号,苏夏已经记不清自己有没有哪天嘴唇不是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