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丛里扑腾的黄豆似乎也察觉到了那边的异常动静,好奇地竖起耳朵,歪着脑袋就想往那边凑。
林颂眼疾手快,一把将小家伙捞了回来,紧紧抱在怀里,同时用手捂住了它的眼睛。
“小孩子不能看。”她对懵懂的黄豆说。
说完,自个儿在那目不转睛。
那边并没持续太久。一阵急促的闷哼和短促的尖叫后,动静渐渐平息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接着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似乎是一前一后地快速离开了。
等那边彻底没了声响,林颂才松开捂着黄豆眼睛的手。
小家伙不明所以地甩了甩头,汪汪叫了两声,似乎在抗议刚才“天黑了”。
韩相看着林颂兴致勃勃的样子,若有所思。
晚上。
韩相背对着屋门站在院子中央,晚风吹过他紧绷的肌肉线条,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
“转过来。”
林颂的声音从藤椅那边传来。
韩相喉结滚动,慢慢转过身,渐暗的天光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又顺着腹肌的沟壑往下滑。
“往前些。”林颂又说。
韩相挪了两步,有些不敢看她。自己几乎全果,对方却穿戴整齐。
林颂绕着他走了一圈:“冷么?”
韩相摇头,耳根却红得发烫。
她忽然伸手按在他心口,掌心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剧烈的心跳。
“这么紧张?”她轻笑。
鸡窝里传来窸窣响动,几只母鸡发出咕咕咕的叫声。
过了一会儿,它们把头埋进翅膀下,仿佛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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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姐这两天跟打了鸡血似的。
她这个人,最喜欢干两样事,催人结婚和催人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