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满眼疑惑，现在脑子就一个念头。
他不过才几年每回应天，怎么这里就变得如此陌生了呢？
蓝玉也不知道这牛痘接种法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和朱棣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这时候，燕王妃又道：“我猜啊，这牛痘接种法，怕是也和杨曲有点关系，你们若不知道，不如问他？”
于是两人的目光顿时向杨曲投来，这整得杨曲还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牛痘接种法嘛，原理说起来你们恐怕也不懂，只需知道，接种过后的，这辈子基本就不会再患上天花了。”
这其实是天花的特性，得过一次之后就不会再得了。
奈何他们不知道啊，因为得过天花还没死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眼下听到，只觉得此法颇为神妙，蓝玉心中对杨曲的评价又上升了一个台阶，朱棣心头同样如此，还多了些别的心思。
若是能把这人，要到自己手上，怕是好少好多麻烦。
“杨公子果然大才，我再敬你一杯。”朱棣说着，又举起杯子。
蓝玉一看燕王都敬酒了，自己当然不能落下，同样举起杯子：“俺也一样！”
杨曲忙谦虚道：“不敢不敢，大家同饮，同饮啊。”
三人仰头喝酒，末了相视一笑。
这时候，场中开始有了些骚乱，一排排太监宫女开始往里汇来。
他们一看，就知道宴会马上要开始了，燕王妃顿时起身：“燕王，我先去那边了。”
聚会虽然可以带女眷，但正式开始的时候，男子和女眷都是分开的，既然宴会将要开始，燕王妃也就不多留了。
朱棣应了一声，没有阻拦，蓝玉也适时起身，去找自己的位置了。
可杨曲就尴尬了，自己区区七品小官儿，这种规格的宴会，也没自己的位置。
虽说既然朱元璋叫他来，应该留了位置，但这位置都是凭借各自的默契，按照官衔功劳打消等等排的。
他还真不知道该去哪儿。
倒是朱棣，似乎看出了杨曲的尴尬之处，笑道：“杨曲，若不嫌弃，就坐这里可好？”
这真是帮杨曲解了围，杨曲顿时感激道：“那就叨扰燕王了。”
说话间，朱元璋已经走了出来，缓步走到最上位。
等他抵达，诸位大臣便颇有默契的站了出来，起身喊道：“臣等，叩见陛下！”
朱元璋今天看着心情很不错，脸上挂着笑意。
“都起来吧，今日不必这么拘谨。”
“都坐，都坐。”
招呼完，等朱元璋坐下去，大家这才纷纷坐下。
然后朱元璋开始讲话，本来这次宴会就是偏向庆功宴，自然是要重点其提一下云南战功的。
杨曲正好也可以，从中了解此战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