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汐月不知道这又白又舒服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她一想这人对她行为举止,如此亲密,想是真有那龙阳之好。
于是,她点点头。
古汐月觉得她右半边,靠着那只鬼所呆的地方,一直是凉的,就没暖过。
“那司南弟弟泡这汤浴是?”倾九还是觉得直接问,问她有没有娘子也没用,她自己都是女子。
古汐月一脸狐疑,当然是为了舒服,虽然她非常后悔来泡,但是还是按店家说的专业性的回答,以示自己是真真正正的男子身份:“本人须发不旺,又易腰酸体虚,夜间睡不好,故用此汤浴,想稍稍滋阴补阳。”
阿咕什么风浪都见了,它唯独就是忍不住笑,但是为了生存,它这次忍住了,因为这次可是三个人啊,准确的说是一个人,一只鬼,一只妖,一个不普通的人,一只不普通的鬼,一只不普通的妖。
所以,它还是如原来的姿势站在原地,像个雕塑。
这话一出,言司南和白亦舒都沉闷的哼了声。
言司南虽然早就知道了,但听古汐月这么说出来,还是觉得这女人简直蠢透了。
倾九是刚刚才知道,他简直惊呆了。
但是,没有办法,这效果都用在了他们两个身上,他只得也跟言司南一样,闭目静心,干咳了两声,接话:“呵呵……呵,原是如此,看来贵夫人是个生猛之人。”
这其实是他随便接的话。
古汐月瞅了一眼旁边的闭目的言司南,此刻却因为有红晕的缘故,一脸娇羞的样子,温和得像只猫,怎么也看不出之前猛虎的样子。
她冷哼一声:“何止生猛,简直母夜叉。”
阿咕偷偷捧了一下嘴,好辛苦,忍笑好辛苦。
言司南和倾九双双惊得睁开眼,甚至互相对视了一眼,因为他们听得出来古汐月没有撒谎,这语气,这情绪都是真的。
特别是言司南想起了阿咕的汇报,又是撩衣裙,又是亲额头的。
难道他命就这么苦,难怪这么抗拒?
言司南朝倾九冷冷的看了眼,意思要让他继续问清楚。
虽然倾九很不服言司南这样命令的眼色,但他也想弄明白,别合着,他跑来争,他也等了一万年的人,竟然变得不喜男子,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咳……咳……不知司南弟弟的夫人长什么模样?”
倾九才不管言司南射来的寒光,他偏要喊司南弟弟。
古汐月不知道为什么又问到这上面来,她想都没想过,这次可不能照着这只鬼来描述,不过她也见了两三个好看的女子了,跟在这又白又舒服的人旁边的,肯定不能说,云沫白,这只鬼见过,也不能说,那她就挑个熟点的,云惠兰,哎,这么一说,性格也像。
“她啊,樱桃小嘴杨柳眉,肤如凝脂小蛮腰,一静一动莲生花,娇媚一笑心尖颤呀心尖颤……”
“好了,知道了!”
边上传来两声沉闷叹息声,等她往两边一看,这两位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移到两个池角去了。
虽不知道为什么,但总算离了她,她觉得舒服多了。
而且那两位,此刻的脸色出奇的一致,一团黑云笼罩在他们不同,但又同样漂亮的眉宇间,双双紧闭着眼,眉头微蹙,脸颊的微红好像也退了些。
“司南弟弟和你娘子是如何相识的?”
倾九不信,不甘,这也是言司南的心情,他们两个此刻是站同一战线的,以至于这次倾九喊“司南弟弟”,言司南眉都没皱一下。
古汐月反正知道那只鬼肯定知道她是编的,所以只需要应付这一个人就好,她也就发挥她的想象力随意编造起来,一定要你侬我侬,才能打消他觊觎她的念头。
第二痛苦的还有阿咕,它不知道它的小姐再说下去,它如何忍得住,要是一下没忍住,那就功亏一篑了。
“相识啊,那就说来话长了,她起初被关着,我去救了她,意气风发之下,就有了肌肤之亲……”
说到此处,古汐月故意作娇羞状。
所以,她没有看见那两个人周身起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