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四万秦军主力驻守在安定,乃是將全国的安危託付在姚恢身上,谁能不慌?
听著,姚绍也不辩解,在等著王尚讲述利害的时候,拿起酒樽,对一饮而尽。
“姚公心中所想为何,不妨说与我听。”
“我心中所想早已在朝堂上祖露,你也见了,无人愿听我所言。”
姚绍似是觉得用樽饮酒不够痛快,遂提起酒壶,对嘴而饮。
王尚见姚绍作態,深怕他心灰意冷,缓声道:“陛下尚未做出决断,我待会便再进宫姚绍摆手道:“莫要再作此无用功了。”
“姚公可是对陛下失了心气?”
“失不失,又有何用?”顿了下,姚绍又道:“晋军前锋用两月夺取关外之地,司隶五万兵马,依你之见,能否抵挡的住?”
“募兵之事,各郡男丁—”
“徵召这些连兵器都拿不稳的杂兵,只会与晋军作了嫁衣。”
“你们这些汉人,就是读书读过了头,忌禪这个,忌惮那个,连大敌都分不清。。”
两壶酒水下肚,姚绍老脸红润了些许,“赫连勃勃怎会在此时进军?你便是將郡、雍二城拱手相让,他也断不敢接手。”
“姚公著相了。”
“不!刘裕志取关中,若不调安定兵马回援——
王尚离去后,久久未缓过神来,他见姚绍都面带颓色,心中也没了底气。
他望向巍立在远处未央宫,良久方才上了车。
“主人要往哪去?”
“回府。”
府內。
王尚回到书房后,他看著案上寥寥无几的信件,愣了下。
“去將宗敞唤来。”
“是。”
在宗未到之前,王尚打开信封,审阅著潦草的字跡。
“世—。。”“
王尚皱起眉,又打开了下一封。
“休之—
正当王尚独自呢喃著,募然响起了叩门声。
“进。”
王尚看著一脸云淡风轻的宗敞,莫名来了气。
“魏·拓跋嗣到底是如何说的?怎还不见援军?”
“王公派我游说魏主出兵,我完成了您的命令,魏主不守信义,我也实在没有办法。”宗敲淡然道。
“整整三十万石!你知道多这三十万石!我能募集多少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