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颔首，“王爷可否借我一个人？”
元烈倒是好奇白楚楚能够将这件事情做成什么样子，“重阳跟聂衡，随便你调度。”
“那我要聂衡！”白楚楚颔首一笑。
聂衡的消瘦削，自己现在也就一米七多，聂衡年纪尚且还小，跟她的高度差不离。
在装扮一下，跟自己也没有别的区别了。
……
聂衡看着白芷给自己找来的衣服，说什么都不穿，“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打扮成这样！”
“这有什么！”白芷看着这一件白楚楚素来喜欢穿的男装白衣，多么的风流，“又不是让你装成女的。你要是在磨蹭，等会皇帝就要来下旨了。”
聂衡看了一眼在屏风外的桌子跟前喝茶的白楚楚，“毒妇，真是狠毒。齐尘宴都成那种样子了，差一点就没了命，你还要谋划着要人家的命！”
白楚楚愣了一瞬，看过去。
呦，这是在门口听见她跟元烈的话了。
不怪聂衡敢这样，他是从来没有将自己当回事，当主子。
白芷被聂衡的话挑起怒火，“你说什么呢你，你知不知道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你就这么说。要是小姐你这做，那是不是要坐等着被害死？”
聂衡本来就很不喜欢白楚楚，觉得白楚楚是个祸害，尤其是十分的愚蠢。
要是之前没有救治齐尘宴，那还用得着自己假扮成她的样子吗？
都是因为白楚楚贪财！
蠢！
“现在满盛京哪个不是说白楚楚蠢，自私狠毒的！连给自己继母剖腹的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现在想要让我扮成她的样子，说白了，就是想要齐尘宴被治欺君之罪！一个女人家，狠毒无比！”聂衡说归说，眼神也不放过白楚楚恶的瞪了白楚楚一眼。
白芷大叫：“难道你面对齐尘宴一步步设计想要你死的逼迫，能够笑着以德化怨？我们家小姐又不是念佛的！而且齐尘宴从一开始就对我们家小姐很不好，设计她！这些你都不知道！”
聂衡冷笑：“我只知道白楚楚恶毒，打了人还想要让人死！”
白芷：“你——”
她的话被白楚楚止住，白楚楚走到白芷的跟前，将白芷护在身后。
“白芷，你记着，常与智者争高下，莫与傻逼论短长。”
看着聂衡，白楚楚的话确实说给白芷听的。
聂衡在这个时候，不顾主仆之分，直接指着白楚楚就骂：“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商人之女，卑贱无比！还有脸管王爷要我来帮忙，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
一想到白楚楚可能会是喜欢自己才会管王爷要自己的，他就觉得恶心。
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还敢喜欢他？
她配得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