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又见万民请愿书
“皇爷爷，您当真不为姜茶做些什么吗？”
楚凡蹙眉，语气中透着几分祈求。
“我此时不能为她做什么，毕竟，我无法为她证明药丸的确含有剧毒。”楚弦幽幽叹息。
白家制作的药丸，必须服用到一定的量，身子才会出问题，所以，短时间内他无法证明药丸含有褐色物质这种剧毒。
而且，就算最终证明药丸含有剧毒，那楚一思也早有解释：
是药三分毒。
任何药物都含有一定的毒性，不管是什么药物，只要大量是、长久的服用，那必然会给身子带去危害。
普通药物都有不少弊端，更何况是药丸这种功效奇佳的仙药，这等仙药就算是有一定的副作用，那也是正常的。
平日里人们少服用一些，并不会影响什么，当做正常的补药来吃就成了。
楚一思的这番言论，当真是敲在了众人的心坎上，让人无比赞同。
对于那帮尝试过药丸的人来说，药丸只要不是一吃即死，那就不算是毒药。
慢性毒药不是毒！
离开剂量谈毒性就是在耍流氓！
效果如此显著的药丸，谁舍得扔啊？
靠着速度、力量等药丸，这帮手握药丸的人，可以指使手下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什么暗杀啊，偷盗啊，抢劫啊，反正是靠着武力可以完成的勾当，都可以用药丸来提升勾当的成功率。
至于那些提升精力的药丸，那也是大有好处的，精神不济？随时随地来一粒，立马就能疲态尽消，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所以，凡是尝过药丸的，绝大部分人都舍弃不了药丸，这些人是不会把药丸当做毒药的。
楚弦太了解这帮人的想法了，说实话，若不是他知道白家人是拿什么制作的药丸，那他八成也会对药丸心动。
因此，此时面对着京城里针对姜茶的流言，他也束手无策。
他只能等着与姜茶为敌之人出招。
只凭着流言，是无法伤到姜茶根本的，他想看看接下来对方还有什么招。
当然了，楚凡这个傻孙子，也该对姜茶死心。
就姜茶对宁五郎那份爱意，他这个傻孙子除了伤心，不会有其他的状况。
能天降一个仙女娘子，他真的太羡慕宁五郎了。
……
楚弦又对楚凡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然后才让楚凡离开了长生殿，等楚凡走了，他将卫宴叫了过来，仔细叮嘱了一番。
很快，京城街头巷尾的小店、茶摊上，一些人开始掰着手指数姜茶不傻了之后捣鼓的东西。
《三字经》《声律启蒙》，凡是背过的，甭管大人还是小孩儿，都必须得说好，不然就是在说谎。
轻松又朗朗上口，若是这样的启蒙文章还不算好，那还想要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