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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粥也凉得快,安澜将碗置在注有热水的银盆里,加以保温,接着专心给他喂下大半碗太和羹,这才罢休。等候一刻钟,她开始喂药,一阵忙碌后,服侍他躺好入睡。

夜间,安澜点燃香炉,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烛光摇曳,将帷帐里属于他们的小天地染成一晕暖黄。她卧在他身侧,悬了几日的心,此刻才敢稍稍落下。咫尺之近,尤能嗅见他身上尚未散尽的药香,安澜默默端详那副沉睡的脸,适才他紧蹙的双眉舒展开来,睡颜渐而安适,胸膛也起伏规律。她的心又落下寸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替他撩开一缕黏于脸侧的碎发,接着替他掖好被褥,动作极轻,极柔,像似碰触一片易融的雪。

长夜静谧,那人呼吸清浅,一道道细弱的声音传至耳畔,她聆听着,这才缓缓阖目。

原来守着他安睡,竟是这般心满意足。

醒后翌日,檀昭精神好了些。安澜一如既往地照料,晚膳后,亲自替他擦洗抹药。

由于他身上伤痕未愈,无法洗浴,只能用湿布巾擦拭,从上至下。

檀昭第一次被人这般伺候着,很不习惯,渐渐地,看着体贴入微的妻子,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像似依恋,像似渴望。

擦拭中,他整个身子几乎袒露无疑,其实该看的安澜早看过了,然而彼时,面对失忆的夫君,俩人皆有一股若即若离的陌生感。

安澜半眯着眼,不敢多打量,仅是用手摸着他的肌肤一寸一寸地仔细拭抹,触及男人下腹时,她稍微抹几下,旋即扯了他的亵衣盖住那个鼓起的地方,又拉来锦褥给他盖好上身。

安澜觑他一眼,见他也是阖目羞涩,还咬着唇。

他咬唇做甚么。

安澜也咬了咬唇,自己没有意识到。

"娘子。"

又是那道令人酥麻欲醉的轻唤。

安澜怯声:"怎么了?"继续轻轻擦洗他的双腿。

檀昭只是头摔坏了,腿还灵活着,被她微凉的手指不停地触摸到,不由地曲起腿,"停下,不必了。"

"欸?还有一点点,马上就好。"安澜顿住手,有些不知所措。

檀昭乏力地撑起身,连忙遮住那个正在慢慢支起的部位。

偷觑一眼,她应该没瞧见。

适才这么一折腾,檀昭苍白的脸颊略显血色:"我自己来,投桃报李,娘子做得已经够多了。"再投报下去,他的魂都要被她撩没了。檀昭讨来布巾,自己擦完腿脚。

安澜站在一旁绞着手指,很想继续为他做些事儿,以便偿还自己的愧欠。

"脸还没上药呢,我去取药。"

好端端一张冰雕玉琢的脸儿,两侧脸颊皆有伤痕,额头也有两处。

"都怪我,害你脸上有伤,不过医师说了,每日抹药膏,应当不会留下伤疤。"安澜很是自疚。

檀昭淡然:"擦破点皮,不打紧。"

安澜怜惜:"探花郎的俊颜宝贵着呢。"

檀昭扬唇:"我又不靠脸吃饭。"

安澜被他逗笑了:"丑了,我就不喂你吃饭了。"

檀昭没料到她这么打趣,微微一愣:"娘子对我好,仅是因为我这身皮囊?"

安澜见他神情失落,赶忙哄道:"我不过说个玩笑话,官人竟还当真了?天下哪个姑娘不喜欢俊公子,可你也有许多其他的好,别人怎么也比不得的!"

失忆后,檀昭很想知道,与沈清婉之间,他怎么从不喜欢而转变的。

"我有哪些好?"

这个问话,在旁人听来,更像似撒娇。

安澜愣了片刻,思忖道:"官人的外貌才华自不必多说,你清廉自守,德行高洁,敢于为民请命,仅仅这点,就比大半自私自利的官吏强许多。"

"于你呢?"檀昭似乎不太满意,刨根问底。

安澜含羞垂眸,思量斟酌:"若论什么是好,世间有千般好法,可又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好……"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安澜自个儿也说得晕晕乎乎的,甩了甩头,流露干脆利落的本性:"总之,喜欢便是喜欢,我觉得你好便是好,无须其他理由。"安澜故意板起脸,眸间却盛满笑意,"官人满意了吧?你还病着呢,就已拿我审问了。"好一个醋精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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