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刺史,你身为洛州主官,自当管教下属。”
“此人交由你来审理!”
刘觉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当即开口说道:“吴王,下官不知道你要审理什么?”
“下官不过是给吴王设宴接风。”
“若是吴王不喜,不来赴宴即可。”
“为何前来赴宴,却又要无辜殴打下官和仆从!”
听到刘觉倒打一耙,李恪当即大笑起来。
“刘觉,你真以为本王不知道之前洛阳之事是你奉了魏王之令暗中作梗?”
“本王不愿和你计较,你却又想打本王的主意?”
“真以为本王隐忍不发是好欺负?”
刘觉闻言脸色一变,当即出言反驳。
“吴王,下官对此一无所知,你为何污蔑下官?”
李恪见状轻笑一声,上前拍了拍刘觉的脸颊。
“本王都督十州军事,想要处理你,还需要污蔑?”
“一个长史而已,真把自己当做洛州之主了?”
“本王且要问问你,这天下是谁家天下?”
“你一介长史又岂敢以下犯上,下臣越职?”
“周刺史!”
听到李恪的喊声,周显文马上反应过来。
只见他一个大步上前,指着刘觉说道:“殿下,先前正是刘觉威胁洛阳士绅。”
“让他们不要参与殿下的售宝筹粮之事。”
“也正是他以下犯上,派心腹看住下官,使得下官的政令难出班房。”
“洛州事务皆是由他处理。”
听到周显文一股脑将事情说出来。
刘觉当即对着周显文说道:“周显文,原来是你污蔑我。”
“吴王,你千万不要听他胡说。”
“下官没有威胁洛阳士绅!”
“更没有以下犯上!”
李恪见状听后冷笑一声。
“刘长史,之前的事情就不说了,那就说说此番你宴请本王是何居心?”
李恪忽然转换话题让众人有些猝不及防。
原本刘觉还想继续死缠烂打,拒不承认。
谁知李恪浅尝辄止,直接换了话题。
就在刘觉愣神之时。
李恪笑着说道:“某非是为了洛阳城外的灾民?”
刘觉闻言下意识点点头,随后一惊。
神色震惊地看着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