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手机,在房门侧耳倾听了一会,确认外面悄无声息、毫无动静后,才打开门,就这么穿着一条裤衩快速地溜进了厨房里,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根小黄瓜,然后又轻声轻脚地飞快回到了卧室。
潇怡此刻被我摆成了“大”字型,双腿自然分开,裸露着逼穴,我在黄瓜上均匀地抹上润滑液,那粗壮的头先在她粉嫩的逼穴上来回磨蹭着,然后我一手持黄瓜,一手持手机拍摄,看着那黄瓜一点一点挤开妻子的逼穴,逐渐捅进深处。
看着妻子逐渐被撑大的逼穴,我突然一恍惚,刚刚梦境中的画面再度在脑里浮现……
你看她在装什么?当初守身如玉,现在还不是被黄瓜操逼!
平时做爱要熄灯,此刻在旁边台灯直接的照射下,一切看得无比清晰,我看着那根黄瓜被我捅到了她阴道的尽头,黄瓜上残留的瓜梗应该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这时,我才惊讶地发现,她的阴道居然能容纳下这根长满疙瘩的,比我鸡巴还粗的大家伙!
明明在做爱的时候,我感觉到里面的腔道是那么的紧凑,却没想到柔韧性这么好。
那粉嫩的唇瓣严丝密封地箍住黄瓜,我站起来,看着自己的杰作:看起来就像妻子的逼穴里长出一根黄瓜鸡巴一样。
我再次按下了拍摄。
将所有的照片都存在手机内伪装成计算器的私密相册里面后,我爬上床,架起了她修长的美腿,架在了肩膀上,这样她的屁股会微微抬起,让她的逼穴准备迎接插入。
黄瓜早已经拔出来了,我还很坏地握着它摩擦妻子的嘴唇,让她尝尝自己阴道的味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腰肢往前挺去,那紫红色蘑菇头,也一点一点地分开那粉嫩的逼唇,在残留的润滑液帮助下,朝着温暖的洞穴深处一点一点地挺进……
噢……
空气开始欢呼雀跃,开始躁动……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贱货……操死你这个不要脸、假清高的骚货……”
我一边开始摇摆着腰肢,让自己的鸡巴在妻子的逼穴里进进出出,一边嘴里骂着,呼应着梦中对她【骚蹄子】的评价。
我辱骂她,只是追求心理上异样的快感,我内心其实对她没有任何这类看法。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她要真的是个骚蹄子也蛮不错的,等生活在一起了,我才发现以前觉得她异常特别的冷,并没有那么好适应。
啪啪啪……
欢快的肉体撞击声音,在隔音的房间里肆意地回荡着。
第二天。
柔和的晨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手机震动的声音把我从下半夜无梦的睡眠中唤醒过来,一睁开眼,一道倩影在晨光中映入我的眼帘,那是潇怡端坐时挺得笔直的后背。
我母亲很少夸奖人,但她坐姿这一点深得家婆的欢心。
她已经洗漱完毕,此刻穿了一身税务局的制服,坐在梳妆台前正梳理着头发,准备要出门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昨晚被自己的丈夫迷奸了。
这就是灯下黑。
哪怕她发现了一些异样之处,又怎么会往这边联想呢?
她多数会以为是其他事情造成的。
说起来,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我还是有些胆战心惊的,第二天夜里还梦到妻子和我闹离婚。
但任何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几次过后,我已经能在善后工作做完后,倒头就睡,将所有担忧抛到九天之外去了。
如今,瞧着坐在凳子上,妻子那自然笔直的后背,还有那挺翘丰满的臀部,我脑里想的是:制服诱惑啊,哪天把她迷昏了,让她穿上制服操一顿……
我虽然忍不住这么想着,其实对她,我是心怀愧疚。
潇怡虽然是性冷淡,但我能感受到,无论结婚前她对我是如何举棋不定,但婚后,我是能真切地感受到她对我的爱意,性格冷淡的她将为数不多的笑容给了自己亲人之余,剩下的几乎全给了我。
但我愧疚的并不是迷奸的事情,而是……我出轨了。
内心出轨。
昨夜,在梦中和我追逐嬉戏的那个并不是妻子。潇怡不会有那样充满活力,完全释放情绪绽开的笑容,那是她的孪生姐姐汤悦晨。
身为双胞胎,她们两姐妹几乎像是一个模版刻出来一般,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非常接近。
但对我来说并不会弄混,因为妻子的身材更为丰满肉感,而姐姐汤悦晨是刑警,长期的健身锻炼下,身材更为扎实匀称,而姐姐的胸大一点,妹妹的臀部更丰满。
而两个人最大的区别是彼此的气质,姐姐开朗活泼,性子爽朗阳光,说话喜欢直来直去。
而妻子是冷美人,不苟言笑,性格安逸恬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