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散散?”陆韞望向杨束。
“就不邀我一起洗?”杨束轻捏陆韞的手,眼神曖昧。
陆韞嗔他,“血气方刚的人,一点刺激,就能沸腾,你晚上还要不要睡了?”
杨束嘆气,把人放开,也就嘴上调戏一下,杨束是真不敢跟陆韞一起洗。
纯粹自找难受。
陆韞一走,杨束出屋了,冲了个澡,他先一步上床。
陆韞回屋的时候,杨束已经睡著了,是没干苦力活,但坐车也累人啊。
陆韞在杨束身侧躺下,拿起扇子轻轻摇动,屋里放了冰块,温度並不高,但这人极不耐热。
瞧著杨束的眉眼,陆韞眸色柔柔,他在身边,即便什么也不说,也让人安心。
往里靠了靠,杨束將陆韞揽进怀里,香软的身子,比最好的安神香都管用。
儘管已经习惯了和杨束肌肤相贴,但每一次,仍让陆韞羞涩。
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陆韞在杨束怀里睡了过去。
一夜安眠。
看了看泛白的天色,杨束抽出手,轻手轻脚的下床。
绕院子跑了几圈,打了会拳,杨束换下汗湿的衣物,去了谢老头的住处。
谢戌性情冷漠,喜怒不定,一路上,除了跟他讲现代医疗知识,杨束別的基本不开口。
不在一起待个几月,別想去跟谢戌亲近。
把人惹烦了,搞不好就让你哑上几天。
“余郎中。”
杨束在门外喊,没敢直接进去,怕躺板板。
喊了一声,杨束就停了,谢戌不聋,愿意见你,就会出来。
没出来,要么是在忙,要么就是让你滚。
以自己对谢老头的独一无二性,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老傢伙都会依他,所以杨束丝毫不急。
仅两分钟,门就开了,谢戌看著杨束,从他手上的血跡看,他又解剖了一只兔子。
今儿中午有红烧兔肉吃。
“余郎中,洗把手,往棲霞院走一趟,给老爷子瞧瞧。”杨束没废话,开门见山。
谢戌转身回屋,不多时,他就出了来。
对杨束,谢戌还是满意的,要什么给什么,也不会烦他,日子比之前要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