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点点头,不像我,儿女双全。
“你呀。”靖阳侯摇头笑。
“齐迢。”
靖阳侯弯起的嘴角立马绷直,余光往后瞧。
哪呢?
看著杨束离开的身影,靖阳侯慈父笑,骗起人来,跟他一样一样的。
靖阳侯皱眉思索,当年真就得了一胎?
……
会寧,徐嬙隨著入城的人流,慢慢走过那道比永陵更高、更厚的城门。
抬头望的时候,她脚步顿住,街道笔直如矢,青石铺就的路面异常平整宽阔,能容忍数架马车並行。
道路旁,是整齐的梧桐木,叶子丰满,枝干挺拔,
每两丈就设有一人多高的石制灯柱,样式简洁,可以想见入夜后灯火齐明的景象。
最让徐嬙呆住的,是街上往来的行人车马。
人多,极多!
穿著粗布短衫的挑夫、赶著骡车的老人、商贾、妇人、学子、孩童。
哪一种身份,你都能看到。
秩序井然,没有谁横衝直撞。
徐嬙看了又看,也没有发现缩在墙脚、眼神麻木的乞丐。
巡城的兵士统一穿黑色轻甲,腰佩长刀,三人一队,眼神锐利,丝毫不见敷衍。
徐嬙隨著人流往前走,眼睛完全不够用。
新奇的东西太多了。
原来十几岁的姑娘也可以同男子出入书院,热烈爭论。
徐嬙发现了许多与她认知相悖的事,但就效率看,似乎更高。
会寧的一切,显得那么新,那么有章法。
所有人充满了一种埋头向前的衝劲。
徐嬙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边缘,心口止不住的悸动。
她好像找到了一直渴望却说不上来的东西。
提著藤箱,徐嬙不再停留,迈开了步子,去往知行书院。
明年的会试,她想凭自己的学识,站在天子面前。
……
书房,杨束看著土豆,没忍住大笑了出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些人说他没天命,这特么是没天命?
缺粮就来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