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已经没有酒味,纪言除了对方也没有看到罗旸。
“才吃了退烧药就敢喝酒,你胆子真挺大的。”
傅盛尧看他。
后者一愣。
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腕。
退烧药是在学校后门买的,他吃下去没多久就睡着了。
傅盛尧从刚才就注意到他睁眼,走上前。
手臂交叉搁在胸前:“现在出了这种事,明天也去不了了。”
纪言微怔,下意识就反问:
“是傅叔的?”
傅盛尧没有直接说是不是,只是问他,“你是不是还挺可惜的,没法去参加你救命恩人的结婚典礼?”
“当然不是!”
纪言立刻回答,一句话跟长在他身体里一样:“我不想去的!”
接着脸又垂下来:“。。。。。。对不起。”
傅盛尧就又静静站在旁边看他一会,目光微闪。
就要转身出去。
纪言突然从后面喊了他一声:
“尧尧。”
“你现在。。。。。。是不是很缺钱?”
傅盛尧站定了。
回头,再次看向他。
这回眼底那一点点的变化也没有了,恢复成之前那样。
纪言赶紧解释:“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就是,因为你房间的门敞着在,而且。。。。。。”
而且罗旸的声音实在太大了。
尤其那句“你是不是发疯了要那么多钱。”
听到纪言心里也跟着颤一下。
“你需要的钱很多么?”纪言又问他。
半晌后。
傅盛尧开口:“和你有关系?”
“。。。。。。不是。”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纪言跪在床上,两手并拢放在腿上,专注地看他:
“我的意思是,要是不多的话,我可以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