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凉。。。。。。
纪言下意识皱皱眉。
他裤子被脱了,裤头被傅盛尧一脚踩在地上。
很快他整个人也落在对方手里。
暧昧的水渍传进他们彼此的耳朵,傅盛尧脸上的表情仍旧没有丝毫改变。
眼里看不出有什么,只是嘴巴靠在纪言耳垂上边点的地方:
“怎么样?”
纪言已经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想动动不了,大腿抖着,只能拼命咬住下唇,不要让自己发声。
为什么。。。。。。
即便是对这种事不算陌生。。。。。。
即便这是他心里曾经的一部分。。。。。。却还是会觉得不堪。
是自尊心被完全踩在地上,也是他觉得自己在对方眼里压根不算个人。
这是在外面。
以及不远处的病床上,躺着的是他朝夕相处的大学室友。
也是他迄今为止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
生怕真的被人听见。
纪言不能出声,对眼前这个人的恐惧和其他念头反复拉扯。
他嗓子干得不行,里头全哑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说,什。。。。。。么。。。。。。怎么样。”
傅盛尧一直在观察底下这个人的脸。
从他害怕到快要哭出来的神情,到他因为各种念头搅在一起以后,绷紧的神情逼得他脸上颈上全是汗。
以及在生理上,微微泛红的唇和脸。
“我说。”
傅盛尧的声音低下来:“当着你朋友的面发骚。”
“爽么?”
不远处的病床上,张柏柏翻了个身。
纪言感觉自己在对方手里的变化,眼睛一下子用力睁开。
在往后的一股冲力里,因为惯性身体下意识朝前一倒。
带着哭腔的闷哼,一口咬在傅盛尧的肩膀上。
是对自己从小到大,经历过的所有命运变迁的不理解。
也是本能的抗拒。
嘴巴一张一合,挣扎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溢出来。
细微到了极致,最后就剩下一点呼吸声:
“。。。。。。尧尧。”
“求求你。。。。。。啊。”
“尧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