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玄澈愤而甩袖。
初雪感觉有点头晕,轻轻按着额角,不知是不是急怒攻心,心口有些憋闷、恶心。
伯伝见状连忙说:“公主,我扶您出去。”
初雪顺应的去了,随着伯伝出去。
大帐内,只剩下玄澈与麝月,麝月泪流满面,当年锥心之痛,刺得心头鲜血直流。
她转身回内帐,坐在床沿上。
玄澈随着走进来,坐在她的身后,却什么也没有说。
麝月流着泪,回头看他,他的脸色依然沉冷,眉心凝结。
麝月伤心说:“你现在看不起我了吧?初雪说的……都是真的。”
她没有否认,也不能否认,那些曾经再愚蠢,也是她的确做过的。
良久,玄澈只是苦笑一声:“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吗?你以为,林世唐不会对我说起吗?我当时早就到了洛州,林世唐才要我去灭赵滋全家,喝酒闲聊,多少会谈起你。”
麝月哭着看他:“那你都不问我?”
“你一个女人,想要活下去,想要报仇,我倒是佩服你的勇气,国破家亡,想要活下去是最难的,通常女子都宁愿选择死!尤其……在林世唐那样的羞辱与恐吓之后,你还是要活着,那时候……我就对你很有兴趣,觉得你不止是美貌的女子,你还勇敢,后来……我记得我问过你,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殉情?你说不会,你会为我报仇!这与当时,你努力要活下去的勇敢是一样,说明,你就是这样的女子,我想,我会爱你……就是这样吧。”
玄澈一边说,一边望着莹莹烛火。
往事如流,稍纵而逝。
一晃,竟已过去了那么多时候。
玄澈深深叹息一声,轻轻握住她的手,麝月却抽出来,转头擦拭眼泪。
“怎么?还怪我?”玄澈强硬的抱住麝月。
麝月回头:“怪你小气。”
“我小气?还不是在意你吗?你知道……从来,都是女人仰望我,情场之上,未逢敌手!那个李秀堂,说实在话,处处都比我……丝毫不逊。”
玄澈执起麝月的手,在自己手心里轻轻捏着。
“谁说的?”麝月泪眼未干,却含着温柔,“哪里比得上你了?”
“那么秀气清俊,一定比我温柔。”玄澈狭长凤眸含笑。
“你也知道你不温柔啊?”
麝月话音未落,玄澈手上微一用力,将她推到在**,翻身笼罩着她。
“对啊!我霸道,可是你喜欢。”
玄澈说着,迫不及待的吻她,叼着她柔软的唇,汲取着她的甜香,唇舌缠绵,肆意吸吮。
下腹一股热流涌动,他轻轻揉着她的玉~乳,手掌缓缓下滑,探入她裙内幽秘之处,轻轻抚摸,麝月身子一抖,轻声吟哦,被他吻得狂乱。
他扯开她的衣,麝月纤腰如柳,肤若凝脂,无不挑拨着玄澈的欲~望。
他膨胀的欲望与她体内的燥热融为一体,用力用心的律动,如同坠入云端的快感,令麝月遍体酥麻。
他奋力的驰骋,任凭麝月忍不住让他温柔一点。
欲望的顶峰,麝月已筋疲力尽,躺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不知是不是累了,梦里,只有昏黑的风,肆无忌惮,她很冷,冷得颤抖,她努力的奔跑,回头看去,一只猛虎向她扑来,她无处可逃,转身一个全身是血的人站在身后。
她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玄澈连忙起身,只见麝月气喘吁吁的坐着,全身颤抖,大汗淋漓。
“你怎么了?做梦了?”玄澈关问。
“血!全是血!还有猛虎,全都是血……”
麝月哭着,双手抱住头,咬紧嘴唇,太过用力,嘴唇竟被她自己咬破了,咸涩的血腥味儿沁入口鼻,她更惊恐一叫。
“血……”
玄澈懂了,她一定梦到了弟弟被猛虎分食的一幕,该是初雪的话刺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