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知他故意如此粗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她越是这样,越是娇媚可人,玄澈的欲望就更强烈,刺激便更深入。
麝月低吟,喘息之声渐大,殿外内监虽不知龙榻上的美人儿是谁?却怎么还能不识趣儿?
连忙退了出去。
麝月闻声,忙道:“好了,他走了,你轻点。”
玄澈却扳过她的肩,将她抱起来,两人相拥着,律动却不止,他一边吻着她雪团似的玉乳,一边更加大了力度,狠狠刺激着她的身体。
麝月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红绡帐暖、**,仿佛身心都已在这一刻沉溺,至死方休。
翌日清晨,有婢女伺候玄澈上朝,伺候玄澈的婢女都为原大溏宫女婢子,她们对于龙袍该如何穿法,宫廷里每一件东西如何用法,更加了解,昨日,便都与麝月相见了,她们昨日只知道麝月是皇帝贴身婢女,她们皆要听从她,也听闻了新皇宠爱大良亡国公主,却不肯定麝月就真的是那个公主,毕竟,她也只是婢女之身,她们不懂樊域风俗,无法理解。
如今,一早而来,自也想不到避讳,瞥见帐内锦被床褥竟狼狈成那副样子,皆是美目圆睁,暗暗交换个眼神,面露羞红。
经过昨夜一番抵死缠绵,麝月四肢百骸都酸涩很,她们来时,甚至还来不及下床,见她们如此眼神,面上红云阵阵,尴尬万分。
她朝玄澈瞪过去,玄澈却似笑非笑,邪恶的看着她。
他明知道,有婢女会来伺候他上朝,却不提早叫醒她,叫她睡的那么沉,来不及下床,**还是这样凌乱不堪的样子。
他一定是故意的。
麝月下床来,连忙穿好衣服。
玄澈亦已更了龙袍,他走到她身前,勾唇而笑,麝月气道:“还笑,这样子,多难看……”
她声音轻若蚊音,玄澈低在她耳边轻轻说:“让她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才不会欺负你。”
说完,在她唇上一吻。
身后婢女、内监皆低下头。
麝月羞窘难当,不敢抬头,待他走了,才暂时松下口气,整理梳妆。
麝月对镜而望,颈侧、锁骨皆是吻痕斑斑,她只好将一条紫绡冰纱丝挽好在雪颈上,自然的垂下来,遮掩住锁骨上的痕迹,墨发只是随意的挽了,用一支菱花镂空样攒丝蝴蝶簪点缀,娥眉淡扫,唇上只轻染一层淡淡的玫瑰色。
她才梳妆好,便听殿外有人传报:“皇后娘娘驾到。”
麝月连忙起身,心知来者不善,昨夜新皇登基,本该留宿九华宫,她派人来请,却依然被玄澈拒绝,想必那个内监,亦回去如实禀报了。
她该是来兴师问罪的。
“参见皇后娘娘。”
麝月施礼,宫内婢女内监跟着施礼,皇后身后跟着一众宫女内监,可谓气派。
她的身边,还站着戈兰。
麝月忙道:“参加兰妃娘娘。”
天薇亦如在樊域一般,眉目温和,带着刻意的笑容:“快起来吧,怎能当你如此大礼?”
麝月起身,天薇仔细的看她,只见她容颜清艳,不饰而媚,脸上带着淡淡红晕,如此容光,怕是被天子雨露滋润而越发娇美吧?
天薇的目光自不会放过那条紫绡冰纱丝,从前见麝月,因她人美骨秀,她都会将美好诱人的锁骨露在外面,今天却不同。
天薇强压下心里的不快,走到麝月面前,轻轻执起那条冰纱:“这紫绡冰纱丝,是我樊域最好的纱了……”
麝月心里一紧,想要后退,却被她看似无意,却实则用力的扯下了那条纱。
麝月一惊,将头深深低下。
她颈侧与秀骨之上那斑斑猩红,如同雪地里片片红梅,冶艳妖娆,夺人眼目。
麝月可以感觉到周围热辣的目光,尤其是天薇与戈兰。
婢女内监也都互相看看,觉得这女人是惹上了麻烦。
天薇笑得僵涩:“昨夜……果然是有劳你侍候陛下歇息了。”
麝月不语,只恭顺的低着头。
天薇道:“陛下日理万机,你作为陛下的贴身婢女,也要多劝着点陛下,勿要……纵欲过度、伤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