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碰到了乳环的伤口,那种尖锐的刺痛瞬间让她缩回了手。
可是如果不碰,体内那股瘙痒又逼得她发疯。
这是一种无解的酷刑。
她试图去抚慰下身,手指刚触碰到小腹那片红肿的淫纹区域,火辣辣的触感又让她浑身一抖。
最可怕的是,她低头看了一眼。
身下的床单是红色的,但这红色上,又晕染开了一滩更深的,湿漉漉的痕迹——那是她刚穿好的乳环和不断渗血的下体流出的血。
“血……好多血……”
凛的瞳孔瞬间放大,呼吸骤停。
晕血的症状瞬间袭来。
一阵强烈的天旋地转让她恶心得想吐,眼前一阵阵发黑,若是平时,她早就昏过去了。
但今晚不行。
那强效的催情剂就像是一根吊命的绳索,强制兴奋着她的神经,不允许她通过昏迷来逃避。
“呃……呕……救命……好难受……要坏掉了……呜呜呜……”
凛翻着白眼,在红绸上抽搐,她一边干呕,一边因为下体的空虚而不得不将大腿用力摩擦着床单,试图通过摩擦那鲜血淋漓的私处来获得一点点可怜的缓解。
一墙之隔。
巨大的单向玻璃背后,是一间光线舒适,放着轻音乐的观察室。
冯伟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舒适地坐在真皮沙发上,双腿交叠,目光在那面巨大的落地玻璃上游移。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张鲜红的大床就像是一个精美的展示台。
而凛,就是那个被摆在台中央,正在遭受凌迟的祭品。
他看着凛在床上蠕动。
看着她因为想要抚慰自己却又被身上的伤痛逼退,只能无助地用头撞击枕头,看着她被自己的血吓得脸色惨白,翻着白眼干呕,却又因为药物作用不得不夹紧双腿,在那滩红色的污渍上磨蹭。
“真是……太美了。”
冯伟轻轻摇晃着酒杯,抿了一口猩红的液体。
这才是艺术。
那种彻底摧毁了一个男人的尊严,将其重塑为一只只会通过感受痛苦和渴求交媾来确认自己还活着的雌性生物的过程,比任何性爱都更让他感到兴奋。
尤其是凛现在的表情。
纯粹的,找不到任何出路的绝望。
她在哭,眼泪鼻涕流得到处都是,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并不是放我出去,而是——
“给我……求求你……进来……痛……好痒……”
冯伟站起身,走到了玻璃前。
他就站在离凛只有几厘米的地方,隔着这层玻璃,像是神明俯瞰蝼蚁。
虽然凛看不见他,但或许是经过这几日的调教,她对冯伟的气息产生了一种近乎直觉的感应。
床上的凛仿佛感觉到了那道视线。
她挣扎着,拖着那具残破不堪的身体,叮叮当当地拖着银链,一点点爬向了这面巨大的镜子。
“哈啊……哈啊……”
凛爬到了镜子前。
她看不见冯伟,她只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那是一个怎样的怪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