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清澈的水,以凛的胯下为中心,迅速晕染开一丝丝触目惊心的红。
那不是花瓣,是血。
冯伟跪在浴缸边,挽起袖子,双手伸入水中,轻轻分开凛那两条还在无意识颤抖的腿。
眼前的景象让他眼眶发红,原本粉嫩精致的私处此刻红肿不堪,洞口像是被暴力撑坏的皮筋,无法闭合,边缘有着明显的撕裂伤。
更糟糕的是,里面被灌满了赵董留下的污秽。
“必须要弄出来……”
冯伟强忍着心疼和杀意,伸出修长的手指,探入了那个还残留着别人体温的甬道。
“唔……”
哪怕是在重度昏迷中,当异物再次入侵那满是伤口的内壁时,凛还是痛苦地皱起了眉,发出一声呻吟,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乖,忍一忍,脏东西在里面……要洗出来……”
冯伟的手指在水中搅动,有些粗鲁地在那红肿的肉壁上抠挖。
随着他的动作,一大团一大团浑浊不堪的液体从凛的体内涌出,那是赵董浓稠的精液,混合着凛被撕裂流出的鲜血,以及她被强迫到高潮时分泌的爱液,这三种液体混合成一种极其淫靡的粉白色浆糊,漂浮在水面上。
水很快就变得浑浊,冯伟不得不放掉这一缸脏水,重新放水。
一遍,两遍,三遍。
直到手指伸进去,挖出来的不再是那恶心的腥臊液体,直到那红肿的媚肉终于不再吐出别人的精液,冯伟才停下了动作。
但他没有立刻抽出手指。
在温水中,他轻轻按压着凛虽然受伤却依然温热紧致的内壁,一种阴暗、扭曲的占有欲在心中疯长。
这里被弄脏了,别的男人使用过了。
那就再也不算完美了。
可是……这种残缺的美,这种带着血腥味的破碎感,反而让冯伟的下身硬得发疼。
他低下头,在那满是撕裂伤口的阴唇上落下一个吻,尝到了血的铁锈味。
“你是我的……就算坏掉了,也是我的烂娃娃。”
凌晨三点。
凛被安顿在冯伟那位于半山的私人庄园里,那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私人医生已经处理过伤口,挂上了点滴,她陷在柔软的羽绒被里,呼吸微弱而均匀。
冯伟坐在床边的真皮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并没有喝。
窗外的雨还在下。
凌晨四点,山顶庄园的主卧寂静得如同坟墓,只有心电监护仪偶尔发出极其轻微的电子音。
那台静音的壁挂电视上,正滚动播放着一条突发新闻:著名的冯氏集团副总裁因雨夜酒驾,在城郊高架发生严重车祸,车辆冲出护栏坠毁,现场燃起大火。
冯伟只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关机键。
他转过身,走向那张如同国王御榻般的巨大圆床。
凛已经醒了。
她蜷缩在真丝被褥的最深处,银色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那双平时总是蒙着一层水雾的大眼睛,此刻充满了空洞和惊恐。
“醒了?”
冯伟坐到床边,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
“啊!别……别过来!血……好多血……”
凛猛地瑟缩,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晕血的严重心理阴影加上之前的残忍画面,让她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
她抱着脑袋,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浑身剧烈地颤抖着,“脏……我好脏……”
冯伟的眼神暗了暗,他没有退缩,而是强势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强行拽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