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女子沾染上后都被丈夫嫌弃得了脏病。
险些被浸猪笼。
十天半月恢复正常才确定沾染草药的关系。
她逗留破庙那几天没少发现草药。
她全都挖出来,背在身上。
其中就有这种。
本来打算找到药材铺卖掉,可惜这一路都没遇到合适的药材铺。
陈紫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解开衣衫,把手臂两腿都凃抹上能长红疙瘩的药汁。
这种药汁沾染上之后,人会十分痛苦,疼痛难忍还十分刺痒。
稍微一抓就会破,特别容易留下疤痕。
为了扮得更像些,还在额头涂了一些。
这样那些想打她主意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个得了“脏病”的女人。
药汁涂完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胳膊和腿上就冒出细细密密的小红疙瘩。
刺痒难忍,她特别想抓两把。
可一想到会留疤痕,只能极力克制着自己。
好在天底下没有白受的罪,经过她一番精心打扮,接下来一路都很顺畅,再也没有恶人打她主意。
只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顶着如此恶心的疙瘩,没有人敢接近她,她要不到吃食。
也没有客栈敢让她入住。
要么找破庙留宿,要么流落街头蜷缩在哪个角落里。
三天饿九顿,连野狗的吃食她都敢抢了。
而且之前幻想的十天进京,根本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除了她不识路,走了很多弯路外,阴雨天不能走,路坏了不能走,还有很多突发情况。
十天之后,她找人打听距离京城还有多远,听到的回答竟然是还有五百里。
绝望之余,陈紫苏心里重新燃起一团火。
她能走完五百里,就能走完剩下的五百里。
早晚有一天,她会赶到京城找一份让她衣食无忧的工作。
离开破庙的第十五天,陈紫苏距离京城还有三百里。
路过一座比较繁华的镇子,她打算留在镇子里讨两天银子。
早前两个男人给她五两银子,实在讨不到吃食,她只能用银子买,到现在已经没了大半。
万一接下来不好讨饭,这几两只怕坚持不到京城。
陈紫苏端着一只破碗跪在路边,只要有人经过,她都会磕个头,并嘀咕上几句:“大爷大娘行行好吧,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求几个铜板买个馒头……”
年头不景气,又是个小镇,愿意施舍的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