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在阴道里疯狂抽插,想象那是衢文的鸡巴,想象衢文在肏她,在占有她。
“爸爸的大鸡巴……好粗……把女儿的小逼……撑得好满……”
她模仿赫柏的语气,模仿赫柏的浪叫。声音很小,只有她自己能听见,但在她脑中却无比清晰。
隧道那头,赫柏的浪叫达到新的高峰。
“啊啊啊——!要去了——!父亲——!女儿要被大鸡巴肏高潮了——!”
衢文低吼的声音传来——那是射精前的低吼,赫拉太熟悉了。
她几乎能想象出那个画面:衢文粗大的鸡巴深深插入女儿的子宫,龟头抵住宫颈,然后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那个年轻的、紧致的子宫。
“射了——!”衢文的声音。
赫柏发出尖锐的、满足的、幸福的尖叫。
就在这一刻,赫拉的手指狠狠按压阴蒂,身体剧烈颤抖,迎来了高潮。那不是快乐的高潮——那是混合了痛苦、嫉妒、羞耻和欲望的高潮。
她的阴道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下。她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大口喘息,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但高潮过后,是更深的空虚。
她看着自己的手,看着上面沾满的淫水,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自己的味道。
然后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丰腴的乳房,柔软的腰肢,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衢文昨晚射进去的精液)。
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动作温柔而爱怜,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我比你美……”她低声说,眼泪再次涌出,“衢文……我比你美……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去肏她……”
隧道那头,声音渐渐平息。她能听到衢文温柔的低语,能听到赫柏满足的、带着困意的呢喃。
然后,安静了。
赫拉坐在黑暗中,赤裸着下半身,长袍被掀到腰部,大腿上沾满淫水。她的手指还停留在阴户上,那里因为刚才的激烈自慰而微微红肿。
她能感觉到身体的疲惫,能感觉到心里的剧痛,能感觉到那种被撕裂的感觉——一边是婚姻之神的职责,一边是妻子的嫉妒;一边是对女儿的爱,一边是对丈夫的独占欲;一边是理性告诉她这是必要的,一边是情感在尖叫“这不公平”。
她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团。
然后她听到了脚步声。
衢文的脚步声,她太熟悉了。他似乎在走动,似乎在寻找什么。
“赫拉?”衢文的声音传来,有些疑惑,“你在哪?”
赫拉没有回答。她蜷缩在阴影里,希望衢文不要找到她。
但脚步声越来越近。衢文走进了物资间,手里拿着一个小灯。灯光扫过堆积的物资箱,扫过地面,最后……停在了赫拉身上。
赫拉抬起头。
灯光下,她赤裸着下半身,长袍凌乱,大腿上沾满淫水,阴户湿漉漉地张开,手指还停留在那里。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肿,嘴唇因为被咬过而微微出血。
她看到了衢文,看到了他眼中的理解,看到了他眼中的……某种复杂的情绪。
几秒钟的寂静。
然后赫拉的嘴唇开始颤抖。她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发不出声音。眼泪再次涌出,无声地滑落。
她看到衢文向她走来,看到他伸出手,看到他想要说什么。
但在他碰到她之前,赫拉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破碎的、心碎的抽泣。
那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隧道里,清晰得像玻璃碎裂。
她低下头,肩膀剧烈颤抖,像风中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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