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无声地做着口型,并没有发出声音。
接着,他掀开了被子。
动作轻柔得像是微风拂过,没有惊动她分毫。
林知夏穿着那件丝绸睡裙,裙摆卷到了腰间,露出里面纯棉的白色内裤。
阿澈的视线落在那里,红外视野下,那是她身体温度最高的地方。
他伸出手,这一次不是抚摸,而是……摆弄。
他像是在摆弄一个没有生命的等身手办。
一只手托起她的膝弯,将她的一条腿轻轻折叠起来;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翻成仰躺的姿势。
全程,林知夏只是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句梦话,并没有醒来。
她太累了,白天推着轮椅走了几公里,又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冰火刑罚”,现在的警惕性为零。
“真是个……完美的玩偶。”
阿澈对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感到着迷。
他俯下身,没有脱她的内裤,而是直接将那层薄薄的布料拨到一边。
“检测到轻微湿润。”
他凑近闻了闻,“看来梦里也不老实。”
他伸出了那条新换的舌头。
温热、湿润、灵活。
他极有耐心地,在那两片闭合的软肉上轻轻舔舐。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模拟着蚊虫叮咬般的瘙痒。
“嗯……”
睡梦中的林知夏感觉到了什么,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发出了一声细碎的鼻音。
那是潜意识里的快感在累积。
阿澈眼底闪过一丝恶劣的紫光。
他没有停,反而加大了力度。舌尖像钻头一样,拨开层层阻碍,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沉睡的小豆豆,开始了高频的震颤式吸吮。
“哈啊……”
林知夏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眉头紧锁,手无意识地抓住了床单。
她在做梦。
梦里似乎有一条湿热的大蛇,正在缠绕着她的下半身,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她的蜜液。
“这都没醒?”
阿澈抬起头,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既然如此……
他直起身,解开了自己的睡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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