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心虚的回转:这家伙,想和他交换一下正经事怎么这么难!
“哦,刚才他在……”
“华筝!”毡包后传来了郭靖略带焦急的声音。
白衣双双随音追来。
鲁有脚也带着丐帮子弟跟来。
但见术赤和察哈台已经言语不和的动起手来,还在争斗中将冲上前想劝开二人的华筝推向了一边的照明用的油炉篝火。
白裙如花绽放,宽袖中射出白纱将华筝腰际缠住;用力一拉,将险要撞向火油的华筝拽回来。
术赤和察哈台不愧是沙场老将,缠斗在一起;任凭身边人上前阻碍都拉扯不开二人。
“九儿,快拉开他们!”华筝不顾自身安危,急求助她。
九儿眸动丈夫所在。
公子会意:白靴踏震起脚边一颗石子,石子凌空之际,脚背一踢。
石子被踢飞的巨大劲道弹飞而射,在空中划出一条撕开空气的白线;直打在术赤‘肘髎穴’上,那处是骨骼空隙间的一个穴位,被打到后疼痛难挡。
石子并没有停下轨迹,而是弹在了察哈台的‘阳池穴’;他的手腕一下子酸胀。
二人都各自吃了一记,立刻被看准时机的众人拉开。
但依然互相仇怨的盯着对方。
“你们在干什么!”铁木真厉声让他们震惊,而身边正站着窝阔台。
众人见他出现,都低头。
“父汗。”华筝急急过去。
铁木真从远处看到了一切,看了一眼那双白衣“做得好,克儿。”
“父汗夸奖。”欧阳克拱手“不顾挂齿。”
嗣位的争夺本就不是她愿意见的。
“你们二人都是做哥哥的人,却在二个妹子面前失了尊严!”铁木真非常生气“若不是阿茹娜,华筝是不是就被伤了!可恶的东西。”
二人被骂都低头,但都各自暗地里依然彼此不顺眼对方。
铁木真转身,一拍身边的窝阔台“我早就想告诉你们了;今日正好,你们都在;我的继承人正是窝阔台,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们二人在为此争吵不断,听见没有!”
“是。”二人各自压住那份不甘心。
欧阳克转向九儿:这么简单就把继承人定了?!
‘恐怕是酝酿已久,只是没机会说出来。’九儿反观他‘蒙古自来豪爽,不会有什么传国密诏’。
“窝阔台!窝阔台!”铁木真说出了他的名字,引来了木华黎、等人的举手赞同,高声呼唤他的名字。
“父汗,儿子比不上……”窝阔台倒是看来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