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看着儿子,也在原地跪下“恳求大汗见谅!”
“大妈!”
“郭靖安答!”
华筝和托雷完全不知所措,他们怎么一下子如此意志坚定了!都看向自己的父母“华筝,你陪着郭靖母亲。”
孛儿贴转开脸,铁木真则一脸阴郁;那是风雨欲来的阴霾。
“郭靖,欧阳克,你们二人留下;其他人全部离开!”铁木真的声音如铁似钢。
但欧阳克早习惯欧阳锋如此的言辞犀利;依然摇着墨扇,伫立原地。
郭靖也依然跪着,半分未动。
其他人听闻命令,立刻走动开来。
托雷真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铁木真已经下了离开的命令;他只得看了留下的二人一眼,扶着孛儿贴而去。
华筝和李萍也一起走,只是二人都非常担心郭靖;却不敢多逗留。
一下子原本人多的毡帐内,只留下他们三人。
铁木真端坐王座上,一手紧捏着扶手上的龙首;脸部肌肉绷的很紧,面色黑如他的墨扇了。
郭靖依然跪在他不远处。
白衣欧阳克微靥着,打开的墨扇轻摇曳。
无声中,三人的目光在彼此间交汇、试探。
铁木真的手指握紧、放开;又握紧、又放开……
郭靖面无表情的跪在当场,面前是将金印和锦囊。
白衣悠然自得、面上挂着浅浅的弧度,墨扇于胸前摇曳。
“大汗……”郭靖还未全部开口。
铁木真五指张开,阻止他说话;反观向欧阳克,起身,走下王座;步向他而去,目光锐利如刀“克儿,你曾辅佐完颜洪烈,也可以算得上他的心腹幕僚;才智自是在靖儿之上,你看如今的局面要如何解决?”
“父汗心中有定案。”合收扇子,俊眸中却透不出脸上带有的浅淡笑意“不过您想知我所想,在下只能说‘望父汗深思’。”其中厉害关系您应该是最了然于心的“叔父伤九儿和郭靖的旧事真不希望再度发生!九儿珍惜身边之人,无论是父汗您还是华筝公主,乃至郭靖母子;这点您也是最清楚的!何必让她左右为难呢!您举手,所有人都将感恩您一生!”
“可是华筝会难过!”父亲的心总偏向亲骨肉。
“她的难过也许早就注定了。”欧阳克扫了一眼郭靖“不管是于您心中所想的大方向,还是郭靖心中的儿女私情;公主不是都会那般。”
“他敢!”铁木真瞪视向郭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