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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飞先是一怔,随即失笑,那笑意真切了几分:“宁姑娘多虑了,我所言并非指这城内的节庆之地。”

“哦。”宁惑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松了下来,竟难得地朝莹飞露出一抹毫无温度的笑,她语气慵懒地道,“如此,便多谢了。”

莹飞唇角勾着浅浅的弧度,不再多言,目送着三人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长街拐角处。

待那最后一抹衣角也看不见时,她面上维持了许久的浅淡笑意,悄然抹去,只余下一片空茫的沉寂和阴冷。

她转身回小院,院门在身后轻轻合拢,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西南角落那株孤独伫立的桃树,经历夜雨晨露,桃枝湿漉漉地低垂,满地皆是零落的残红,好些娇嫩的花瓣碾入泥泞之中,与尘土混为一色。昔日灼灼其华、落英缤纷的景象,恍如隔世。

之前系枝桠上的两条红绸,也已被雨水浸透,不复先前各自飘扬的姿态。

冷风穿过庭院,吹得它们簌簌抖动。

莹飞在树下驻足,目光痴痴地凝着那两条红绸,视线穿透过去,好似飘向了极其遥远的地方。

记忆中似乎也有过一抹浓烈到灼眼的红,在眼前不断晃动着,晃动着,最后湮灭在尘埃中。

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痴缠,晃成了针锋相对后的生死永隔,晃成了碧落黄泉路上的冰冷绝响。

她抬起右手,神力便裹挟着那两条紧紧缠绕的红绸穿过氤氲的湿气,落入她掌心中。

半晌,她极力压抑却仍泄出碎片的哽咽,混合着冰凉的雨丝,溢出唇边:“姐姐、上弦月。”

似是在回应她这一声穿越漫长光阴的低吟,桃树下忽地卷起一阵不知来处的风,吹得枝头残存的花瓣,落入她未戴钗环的发髻。

红绸被她攥的发热,这温热的感觉,好似姐姐牵着她的手,而周围的雨很冷,就像她握着上弦月那柄名为“不堪寻”的神剑一样,触手生寒。

不过,没关系。

很快……便能再见了。

那厢,三人并未先直奔近在咫尺的程家,反而沿来时的路朝枫天客栈去。

走出一段距离,贺召雯便动手设下一道无形的隔音结界,将她与宁惑笼罩其中,将四处张望的程谷隔绝在外。

“你对莹飞以及她所言种种,作何感想?”贺召雯目视前方,声音压得极低,唯有身侧之人能清晰听见。

宁惑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街边一个卖糖人的小摊,闻言,忽地侧过脸,凤眸漾起一抹狡黠笑意。

她伸出长指,点了点自己的侧脸。

贺召雯不解其意:“作何?”

宁惑压着嗓音:“你亲我一下,我说不定能绞尽脑汁,帮你揣摩那人的心思。”

贺召雯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甚至加快了步伐,霜色裙摆划过一道清冷的弧线,只丢下硬邦邦的几个字:“那你还是闭嘴罢。”

“啧,又生气了。”宁惑撇撇嘴,倒也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她收了玩笑神色,虽仍是那副慵懒调子,眼底却多了几分认真:“我觉得她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谦和’和‘好心’,但是我还没察觉出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贺召雯虽未转头,但脚步却放慢几分。

她问道:“就凭她昨日那句玄乎其玄的箴言?”

将昨日从入院中到离开的景象都在脑中过了一遍,宁惑确实找不出其他,便摇摇头:“不止,程谷的命数可能跟箴言脱不了干系,我亦会受影响,但不知如何应验,在何处应验。除此之外,应该还有其他不对的地方,只是尚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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