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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胡美杉!你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没怀孕那会也有,为啥找不着对象?”何秋萍气愤地说:“还不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小小年纪就勾引老师,还把人家弄得家破人亡的。”说着又拿手指无剜陆易州的额头哭了起来:“你这个傻子!让人家骗死了还当自己抱了个蜜罐呢。”

胡美杉就觉得五雷轰顶,怪不得这几天婆婆看着自己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呢,原来是因为这啊,就干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提起这事,陆易州心里也不舒服,但还是为胡美杉说了句公道话:“妈,都是风言风语的八卦话,您听那些干什么?”

“啥叫风言风语?叫我说,这就叫无风不起浪!”说着,何秋萍狠狠剜着胡美杉。

陆易州低着头,他知道自己在这事上很容易犯狭隘的毛病,但他还是又犯了,想,是啊,风如果从空阔的大草原上刮过,就算有风声,也会很干净的只有风的声音,可当风从建筑从树林走的时候,就会捎上这些信息,那些关于胡美杉的风言风语,或许,也是这样的吧,母亲说得也没错,没风不起浪,就看了胡美杉一眼,却见胡美杉的脸都白了,惨白惨白的,哆嗦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胡没吭声是因为老胡没胡美杉的样子吓坏了,嘴里不停地絮叨着问她到底怎么了,半天胡美杉才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叫120。

陆易州这才发现,胡美杉身上的那条浅绿色的运动裤已经被血染红了半条裤腿,就忙掏出手机,边拨120边伸手来抱胡美杉,胡美杉忍着疼,摆摆手,示意让她把她扶到凳子上坐一会,人还没挪到呢,就快被阵痛弄昏了过去,老胡老泪纵横,冲何秋萍一字一顿地说:“何秋萍,你他妈的不仅不是女人,还不是人!要没我家美杉,你儿子早他妈的就没命了!”

何秋萍虽然不服气,但也知道这不是和老胡继续吵的时候,就哼了一声,上楼给胡美杉手术住院生孩子需要的东西去了,不管她多讨厌胡美杉,可她要生的孩子,是她的孙子,这,她没法不喜欢,后来,当她在医院婴儿室外看着粉粉嫩嫩的小土豆时,自言自语地絮叨:“你爸呀,是个傻子,不就给陪了半个月的床嘛,就把人家当再生父母了,那我这亲妈呢?算个啥?还有你那个地痞流氓似的姥爷,嗯,居然说要不是你妈,你爸的命就没了,他还真是拿着豆包当了干粮了,没你妈你爸就给奶奶打电话了,是不是呢?”

刚出生的小土豆,眯着水肿的眼泡,睡啊睡啊,根本就听不懂她的话,何秋萍就叹了口气,觉得在这场婆媳战争中,自己的赢面不算大,虽然胡美杉是个流言蜚语缠身的女人,可她的傻儿子已经给娶回来了,连孩子也给生了,就算儿子知道真相以后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这婚怕是也不能随便离了吧?

这么想想,就真替儿子不值,觉得他真是上学上傻了,怎么就不跟街坊邻居打听打听呢,在老家那儿,谁家姑娘和谁家小子的亲事在敲定之前,双方父母都会托可靠的人去打听打听对方的家风和人品,家风和人品不好的,长再好看也是万万不能要的。

怪不得当年老胡一副赖也要把胡美杉赖成她儿媳妇的嘴脸呢,这按说,作为女方,多少得矜持点儿,哪儿能男的家说不要,她应要上赶着呢?还有她这糊里糊涂的妈,居然也同意了,现在想想,都是骄傲做的祸啊,当时看老胡顶风冒雪了几百公里去求她,她还骄傲呢,觉得是自己养了个争气的好儿子,老胡和胡美杉是铁了心要攀他家这高枝才弯下身子去的呢,搞了半天是要把剩在家里没人要的闺女怂恿出去……在想想丹东路这满大街的人,还不知该咋笑话她和陆易州呢,而她娘俩,还傻兮兮地感激老胡呢,办婚礼那会,家底买房买空了,拿不出钱来了,操办婚礼的钱,大部分是老胡掏的,办得风风光光,应当花了不少钱,还把她乡下的亲戚都给请来了,当时她觉得脸上特别有光,现在看来,这才叫敲锣打鼓地出丑呢,她体体面面的儿子啊,愣是兴高采烈地要了个没人要的破烂剩货!何秋萍越想越气,要不是胡美杉还在月子里,她都想跟她大吵一顿,就仗着半个月的陪床,就想取代她在儿子心目中的位置?休想!

在胡美杉坐月子的那段时间,何秋萍想想就气结,懒得给她好脸看,把去病房看胡美杉的贾文莎气火了。

那天,陆易州去学校拿新房钥匙了,产房里就何秋萍。

因为小土豆出生时胎位不正,最后是剖腹产的,所以手术后的前三天,因为一动刀口就剧痛,旁边有个人搭一把手才能坐起来,胡美杉想去卫生间,就叫了何秋萍一声,何秋萍其实听见了,但假装没听见,一直在那儿埋着头看她孙女呢,胡美杉又叫了两声,她还是装没听见。

其实这时,提着一个巨大花篮的贾文莎已经在病房门口了,只是她没吭声,到底要看看这个何秋萍打算玩什么幺蛾子。胡美杉喊了两声,见何秋萍没应,就知道她是故意的了,就努力挣扎着,试图从**坐起来,往上起的时候腹部的肌肉群一发力,就牵动得刀口剧疼,不得不又一次倒回去。就这样,她像只被掀翻在沙滩上的乌龟一样,在病**起起倒倒了三四次,贾文莎再也忍不住了,把花篮往地上一扔,就冲过去,把胡美杉扶起来,然后扶着她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指着何秋萍一字一顿地骂:“你等着!等我回来收拾你这个狠心黑肠子的乡下老太婆!”

何秋萍就怕了,说真的,假装没听见胡美杉喊她,何秋萍心里也怪不安的,可一想她是个名声不好的女人,愣是背着脏水嫁给了自己的儿子,那些不安就又淡漠了。

她知道贾文莎是个发起混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怕她会动手打自己,就吓要命,想走,又不想让她看得出自己的胆怯,不走又骇得慌,正慌着呢,陆易州来了。

陆易州刚从学校赶回来,一路上又挤又热,本来心就有点烦,一进来,见母亲一脸要大祸临头了样子,就问她怎了,何秋萍就指了指门外,说贾文莎说要回来收拾她。陆易州就怒了,问为什么。

何秋萍说她也不知原因,她正在看孩子呢,贾文莎就抱着个花篮进来就说要收拾她。

陆易州问人呢?

何秋萍说和胡美杉出去了。

陆易州就气要命,觉得这个贾文莎也欺人太甚了,居然跑到产房来欺负一位老人家,就盯着贾文莎拿来的大花篮看,看着看着就恼了,一把拎起来,也不说话,就怒气冲冲往外走,在走廊里,差点和扶着胡美杉从卫生间出来的贾文莎他们撞了个满怀。

胡美杉叫了他一声,他头也不回地走到走廊头上的垃圾桶那儿,往花篮上跺了几脚,娇艳艳的鲜花就给跺烂了还不解恨,又三把两把塞进了垃圾桶。贾文莎就怒了,说:“陆易州你妈变态你也神经了?”

陆易州本来没想和她吵起来,听她这么说,就跑过来,气呼呼说:“你说谁变态?”

胡美杉吓坏了,说:“嫂子,求你了。”

这要搁以往,贾文莎早一把抄起陆易州指过来的手指,咔嚓就给他咬断了,可看看泪流满面的胡美杉,她没有,只是轻蔑地看了看陆易州,小声嘟哝了一句:“陆易州,你们一家人子都不是人!”说着,就扶着胡美杉回了病房,扶她躺下,给她盖好,才转过身来对还在气冲牛斗的陆易州说:“你妈跟你告状我要收拾她是不是?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收拾她呢?”

“对,我也想知道,是因为什么,让你对一位乡下老人说这么恶毒的话?”

贾文莎扬了扬下巴:“病房里的人都看着呢。”

陆易州就去看和胡美杉同病房的其他两位产妇和给陪床的家属,可没人愿意和他目光对接,联想起胡美杉生孩子之前母亲的那场闹,陆易州意识到母亲可能做了什么让贾文莎看不下去的事,大庭广众之下,就想给母亲留个面子,遂也不问了。

贾文莎就抱着胳膊看着陆易州母子:“陆易州,今天当你妈面,我给你把狠话撂这儿,有本事有狠劲等胡美杉出了月子你就跟她办离婚去,不办离婚你就给我好好待着她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平常,胡美杉也看电视看点报纸的,知道两口子的事外人搀和越多,就越难收拾,忙打圆场说嫂子你可能误会我妈了,刚才我是喊她了,可能喊的声音太小她没听见。

贾文莎就用瞧不起扶不上墙的烂泥的眼神看着她:“你想练成忍者神龟就随便你了。”然后掏出一个红包塞她枕头底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想想她刚才的那个下马威,何秋萍越想越气,也没征得胡美杉同意就从她枕头底下摸出那个沉甸甸的红包塞陆易州手里:“易州,你还她去!这喜钱我们不稀罕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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