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当朋友也好。
“苏小姐，我为我做过的种种，郑重向你道歉！”
琦公子对着苏甜，标标准准地鞠躬九十度，然后带着惭愧的表情，对视上她冷淡如一的双眸。
这样冷淡的反应，让琦公子心里也凉了半截。
“秦娇娇那边已经查出假画的途径了。她拜托海澜学院的一名研究生帮她作画，再经过二次转手售卖，以自己名义挂出。”
“警方查证，那个研究生根本不是海澜学院的，而是个专门倒卖假画的贩子。现在已经抓捕，还请苏小姐放心。”
苏甜神色不变地点点头。
作为绘画界的人，这种倒卖假画的贩子，是最令人痛斥的。
但只要他们这个圈子存在，就难免会有漏网之鱼。
想要一息铲除，连根拔起，恐不是件容易的事。
“抓到就好。你还有别的事吗？”
琦公子看着苏甜急迫又频频回头去看傅致琛的模样，心里仅存的那点爱恋，也化为尘烟，轻轻袅袅地消散于不见。
原来真正爱一个人，不用言语表明，单是用一个眼神都能体会得到。
就好比现在。
苏甜的每一眼，都落在傅致琛身上。
显得琦公子站在这里，有点多余。
但今天他来，本就是坦白局，全都说出来清算，也好过折磨自己。
“画展的事，其实我不是偶然参加的。我蓄谋已久。”
“上次临别，你说你在N市如果没有工作或者画展，应该是不会再来。所以我日日夜夜都关注着这些事宜，终于得知博物馆要展开展览。”
“这才带着秦娇娇前来，想让你吃醋，想引起你的注意。”
琦公子摇着头苦笑，并沉沉叹了一口气。
“但我精心布的局，好像对你没什么用，反倒搬石头把自己的脚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