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雾沉眉心动了动,脑中思绪不受控制地被慎晚牵着走:“有何不一样?”
“因为有贺郎君你啊,你从前的才名长宁侯可是欣赏的紧,届时还得辛苦贺郎君替我多说几句好话了。”
慎晚笑起来眉眼弯弯,在这黑夜之中犹如天上繁星般闪着勾人的亮光,贺雾沉心头一动,喃喃应下:“臣会的。”
慎晚心中满意,伸手摸了一把贺雾沉的脸:“真该让你入宫教一教旁人是如何做驸马的,你侍奉人可当真妥帖。”
这话委实不算什么夸奖,但贺雾沉到底还是勾了勾唇角,表示自己会将事情办好。
在不远处等着的郁沧追在看到慎晚摸上贺雾沉脸的那一刻起,便忍不下去了,当即呵道:“你若是不想去寻我妹妹便直接回去罢,回去同你驸马腻歪岂不是比在此处好!”
慎晚闻言长呼出一口气来,心中同自己道还是寻郁含妗要紧。
她翻身上马,手上勒紧缰绳:“催催催,还不快走?你个单身汉懂什么!”
慎晚收紧手上力道,倒是比郁沧追率先一步策马而去,贺雾沉看着二人一跑一追的场景,心下倒有些感慨起来。
郁四郎因为祖母过世而守孝三年,若非如此,上一世慎晚选驸马之时,应该不会有张疏淮上位的可能罢?
长宁侯府中的灯笼都是亮着的,府内守夜的下人一个个眼睛瞪的溜圆,根本不放过任何一个人路过。
慎晚虽与含妗较好,但因长宁侯家中人都不喜欢她,她来长宁侯府都是偷偷来的。
“四公子,您可有消息了?”
郁含妗身边的侍女银耳在门口一直等着消息,瞧见了郁沧追身边的慎晚,当即一脸欣喜地扑过来,可是瞧见慎晚身后并没有站着自家姑娘,一张脸当即垮了下来。
但银耳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自欺欺人道:“公主,我家姑娘怎么没同您一起回来?”
慎晚也有些不忍心,但还是柔声说了一句:“我才知道含妗不见了的消息,这才过来瞧瞧。”
说罢,她目光扫过府中这个戒备的状态,又问了一句:“这些人都是来寻你家姑娘的?”
银耳抽噎着点了点头:“侯爷说都是女婢这些做丫鬟的照顾不利,这才让姑娘偷跑了出去。”
慎晚心头动了动,倒是从她话中确定了郁含妗是自己主动走的,而不是被人偷偷带出去的。
也是了,这可是手握兵权的长宁侯的府邸,谁能有这个胆子把长宁侯的掌上明珠带出去?
郁沧追催催道:“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