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顾歌浑身都冒着烟。
衣物都有些破破烂烂的。
身上也黝黑一片。
就跟路边的小乞丐似的。
唯一完好无损的地方，就是老头的胡须，依旧保留着。
胡子长的时间太长了。
要是被雷劈了，确实不划算。
江书屿心中暗笑。
李靖看见自家徒儿这样，小声提醒。
“顾前辈年轻之时，容貌可不差。”
江书屿默默点头。
确实能看出一二来。
下一瞬，顾歌摇身一变，身上的衣物都焕然一新。
他看到李靖的时候，一脸慈爱。
在没有遇到事情的时候。
顾歌平日里都像是一个慈爱的长辈，双方不会起冲突。
“小靖，你今日怎么会抽空来到此地啊？”
李靖笑呵呵的。
“这不是带着徒弟来探望前辈吗？”
“顺便再把约定完成一下。”
看到双方交流如此友好和平。
江书屿也不免抽动了一下嘴角。
于是他也没想跟顾歌再起什么冲突。
“江书屿拜见顾前辈。”
“好好好。”
顾歌受了一礼后，看到了他的军衔。
眉头微不可查的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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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进步神速啊！”
江书屿微笑着，“那还是借前辈之前的吉言了。”
商业互捧谁不会？
顾歌苦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