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恶性的，也许她就死了。
姜念想笑，但是却一笑鼻血又流了下来。齐煊七手八脚拿着纸巾堵住。
她咧嘴笑了笑，眼泪却流下来：“齐煊，我是不是很丑？”
齐煊看了她半天，摇头：“不丑，我的小老鼠不丑。”
姜念“哇”地一声大哭，埋在他的怀里。
她哭得惊天动地，齐煊轻声哄她。
这一夜，她缩在齐煊的怀里哭累了睡，睡醒了又哭。齐煊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衣服被她哭得一块血，一块鼻涕眼泪的。
两人相拥在床上，他哄着她，然后一起沉沉入睡。
第二天一早，齐煊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
他猛地起身大声呼唤：“姜念！”
房门打开，姜念一身清爽拿着一盘煎蛋：“快出来吃早餐。宁宁要迟到了。”
齐煊愣了下，随后跟着出去。姜念已经做了很丰盛的一桌子早餐，姜宁也在王姨的帮助下津津有味地吃着早餐。
姜念除了脸微微浮肿外，看不出昨晚的绝望和消沉。
齐煊坐下来吃饭。
他问姜念：“今天去公司还是去林诚仕的公司？”
姜念说：“去林诚仕公司看看吧，我决定跟他的项目。”
齐煊也不废话，点了点头。
他只是在临走之前说：“周天我带你去检查一下。预约好了。”
姜念点了点头。周天当然不是工作日，但是齐煊这么安排也许很早就预约了，只是没告诉她而已。
姜念算了算，周五晚上是林瑾南宣布订婚的日子，周天刚好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