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立即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条毛巾，走到孙浩然的身边，递给孙浩然说道：“孙局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方羽问的非常真诚，语气中更是充满尊重。
会议室内的众人，看到方羽的这个暖心举动，有些人都觉得方羽很懂得感恩，作为曾经卫健局孙浩然的下属，如今对孙浩然很关心。
孙浩然摇摇头，接过毛巾，擦拭额头汗水说道：“我没事，就是有些热。”
李子阳心中暗笑，紧张才刚刚开始，后面的好戏更多，他于是又看向副主任层级的人。
他看了之后，倒是有些意外，有个叫赵甜甜的女人，也是找关系送钱入选的，可是这个女人个人成果很多，完全有竞争力。
这让李子阳对于这种职称评选的公平性非常怀疑，更是强烈不满。
再看向副主任层级中的另外两个找关系女人余佳敏和郝雪，这两个人明显工作实绩就要差多了。
他于是就看向众人说道：“大家看看余佳敏和郝雪，她们两个在副主任这一层级中，是不是成果要少一些？”
众人听到李子阳又点出人，也是连忙去翻看。
此刻的孙浩然听到这两个名字，已经是如坐针毡，自己收了五个人的钱，睡了五个女人，现在已经被李子阳给直接找出来了四个，他感觉李子阳就像是针对他一样，于是就只能是深吸气，看向众人，期待众人能够提出异议。
“我觉得这两个人的确是与其他人相比差距很大。”段轩又一次抢先开口发言。
孙浩然的脸上都有种绝望，看向王云生，露出了哀求之色。
只不过很可惜，王云生对他的哀求之色却是毫不在意。
因为王云生根本就没有想到孙浩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有了李子阳和段轩两个人的定义，其他人自然而然就顺着开始分析余佳敏和郝雪存在的不足和问题，想要顺着两个人的思路，废掉两个女人。
众人的分析很快就让两个女人变得一无是处，成为必须要被拿下的人。
李子阳心中暗喜，却装作面色严肃的说道：“那就把余佳敏和郝雪两个人拿下来。”
啪嗒！
孙浩然手中拿的笔，伴随手的一抖，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都已经要吓死了，甚至是要吓破胆了，现在都不敢想象，如果这4个女人知道以后，会怎么去找他？就算是他把钱还给人家，人家能同意这件事情过去吗？
想到他睡四个女人时那种开心的样子，现在有种莫名的绝望和恐惧。
王云生看到孙浩然紧张样子，又对方羽扫视一眼。
方羽目光看向孙浩然，想要开口。
孙浩然吓得连忙摆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让自己冷静一下。
李子阳却对方羽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