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渡说这话的时候,沈以南已经钻进车内,隔绝了外面的声音。理解了对方的意思,他耳尖一热,抬眼去看司机。老刘眼观鼻鼻观心,相当识相。但沈以南还是免不了有点不好意思,佯装怒意瞪了一眼他:“你不是有个饭局吗?怎么来接我了。”他还想着今天别打扰薛渡。薛渡说:“合作方有点事,就没来。”老刘在前边听着,心里发笑。少爷推卸责任这方面是越来越熟练了。合作方巴结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取消,是刚才他送薛渡去酒局的路上,沈以南打了电话来,薛渡只想了几秒,就让老刘掉头。至于饭局,交给秘书和助理代劳。何助理还傻不愣登问:“boss,您是身体不好吗?要不要给您定药?”薛渡:“接人。”车子启动,薛渡抬手摸了摸沈以南的脑袋,后者磨磨蹭蹭靠近了点,把脸贴在他心口处,小动物一样。在一起久了,少年渐渐沾染上鲜活气息。不再像个木头娃娃,反而时不时有点自己的小脾气。薛渡觉得他这样很可爱,嘴上吩咐老刘开车,单手升起车内挡板,而后半是哄半是逗地把人抱上腿。“今天工作怎么样?”薛渡将下巴搭在对方颈窝。温声问着,抬手捏捏对方隐没在碎发后的耳垂。“挺好的。”沈以南环抱对方,说着挺好的,语气却有点发闷。薛渡单手握着他腰节,并没有追问,只是同他讲了自己今天工作的内容。其实都是比较枯燥无味的东西,投资或者批文件,但薛渡语气温和,说话时含着笑意,再无聊的东西也不会觉得没意思。沈以南窝在他怀里,偶尔点点头,问一些问题,薛渡也会很有耐心地解答。今天路上堵车有点严重,一天的工作说完,还没结束。薛渡又说:“这几天,薛宁在帮kk相亲,你要去看看吗?”“相亲?”沈以南头上冒出问号,“kk不是绝育了吗?”“她说kk一只狗在家里无聊,找个玩伴。”薛渡不轻不重捏着他的指节,玩珠子一样揉,“有:()京圈大佬手段高,小少爷步步被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