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破碎不堪，甚至异常脏乱。
很明显，上面的撕碎的痕迹，是人为的。
什么情况下，会将这样的睡衣，撕成这样呢？
佣人眼神不禁有些鄙夷，将吊带裙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走了出去，正巧碰到了在跟傅鸣打电话的温乔。
温乔声音很软，像是在撒娇。
她在找电话里的那人要钱。
佣人背对着，从她身后经过，听到了几句后，眼神嫌恶了起来。
住在这样的豪宅里，还是一个年轻的姑娘，看起来应该学历也不高，举手投足更没有一丁点正常女孩的模样。
不难猜测，温乔到底是什么身份。
佣人准备着早餐，送到了二楼的卧室里，温乔正挂断电话，随口道：“你可以帮我找一条新裙子吗？”
“好的。”
佣人点头，打开旁边的衣柜。
温乔却玩着手机，拨通了傅西琅的电话。
刚一接通，她立刻委屈道：“你在哪里？我手好疼，都是针眼，已经肿起来了，身上也好疼，为什么不给我擦药？”
那头一顿。
傅西琅平淡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我在开会。”
温乔不满道：“开会就不能接电话吗？我浑身都肿了，像气球一样，你现在应该陪着我。”
傅西琅抬起眼，看着投屏上的工作汇报。
他手指随意点在文件上，下面的人顿时紧张起来。
“听话。”
温乔听着他的声音，很低哑，莫名的，她想起了那天晚上，顿时，温乔脸色滚烫，将电话挂断。
佣人也正好选好了裙子。
“您看这件可以吗？”
温乔看了眼，接了过来。
佣人提醒道：“今天周一，傅先生说，您下午还要上课，现在要帮您安排司机吗？”
温乔点头，没有抗拒，只是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看了眼手机。
登陆社交账号后，温乔点开沈素的头像。
已经有整整一周，沈素没有发表任何动态。
沈素一直就不是如此低调的人，反而经常发一些日常的动态和照片。
温乔弯起眼。
她抬头，无意间看了眼佣人身上的衣服，都是统一定制的家政服，颜色灰扑扑的，很难看。
温乔想了会儿，对着佣人的衣服，拍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