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月凝应道。
“你以前，肚子都这么疼吗？”他找了个话题，想和她聊聊天。
“嗯。”
“那你以前怎么没对我说过。”
李月凝说，“因为以前我肚子疼之前，我妈就会问我，每次肚子疼的时候，我妈就会帮我准备好红糖姜早茶，暖宝宝，或者止痛药。”
“而且，也不是每个月都疼，有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疼，只是有一点腰酸。”
“原来是这样。”季悬又问，“每个女人都会这样吗？”
李月凝顿住。
他怎么突然这样问。
难道，他是想关心伊桃吗？
愉悦的心情突然有点落寞。
但他愿意和自己聊天，她也回答道，“不是，有的就不会疼，我的大学舍友来例假就不会肚子疼。”
季悬，“嗯。”
然后两个人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又过了十来分钟。
季悬说，“睡吧。”
李月凝：“嗯。”
但两个人又都没睡。
季悬一直帮李月凝揉着肚子。
李月凝一直感受着心上人照顾自己的感觉。
就这样，直到后半夜，季悬实在太困了，他睡着了。
两人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李月凝先醒来的。
醒过来之后，她回想着昨夜和他的温存，心情更加低落。
天亮了，他应该要让她离开了。
但她不想离开。
这次和他分开，下次不一定能有和他同床共枕的机会了。
所以她又闭上了眼睛，继续去睡。
因身体不舒服，她后来又睡着了，只是睡的不踏实。
半梦半醒之中，她听见季悬接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