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灵魂之树在万千荧光中巍然显现，哈尔斯再也坐不住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华夏怎么会有这样的技术！”
他的声音嘶哑，近乎失态。
跌跌撞撞冲出影厅时，他满脑子都是颠覆认知的画面。
这给他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什么水军？
什么刷榜？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揣测简直可笑至极。
原本以为《阿凡达》上热搜，是许参请了水军的缘故。
但现在看来，绝非空穴来风。
可越是认清现实，哈尔斯越是怒火中烧。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说实话，面对《阿凡达》这样的怪物级作品，哈尔斯有些束手无策了。
他知道，即便不惜任何代价，想要将《阿凡达》压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该死，都怪奎因那家伙，为什么他没有干掉姓许的！该死，都该死！”
此时的奎因，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他原以为许参没有证据就拿他没办法。
但显然是他想简单了。
现在整个黑手党都在通缉他。
大有将他就地正法的架势。
该死的……
奎因知道，这背后绝对是许参的手笔。
但他也没有证据证明这就是许参做的。
就像许参不能证明他是枪击案的凶手一样。
奎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他给老罗德里格斯去了一个电话。
“这次我们栽了！以后还是不要和那小子作对的好！”
这是奎因对老罗德里格斯说的最后一句话。
黑手党这边原本是要硬刚的。
但在俄的地盘上，真要硬刚，只会两败俱伤。
尼古拉除了自己人动手外，还在暗网中了悬赏令，专挑黑手党的命脉下手。
走私路线被端掉三个，地下钱庄一夜蒸，连正规生意也被挖了墙脚。
更关键的是，尼古拉是真的肯出钱啊。
不过，尼古拉并没有对黑手党的高层下手。
这点，尼古拉还是有分寸的。
只要不涉及高层，两家就是有坐下来谈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