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让观众有点懵逼。
甚至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有人开始在心里嘀咕：
“这…该不会是部纪录片吧？”
“贺岁档放纪录片？蓬莱影业这是在搞行为艺术吗？”
“这是要闹哪出？”
……
好多人都不自觉地掏出手机，查看购票信息，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影厅。
原本期待贺岁喜剧的观众们，此刻脸上写满了错愕与不解。
好在蓬莱影业这块金字招牌的号召力仍在，观众们尽管满腹狐疑，还是耐着性子继续观看。
此时，在美丽国一家影厅的VIp包厢里，哈尔斯正经历着从困惑到狂喜的情绪过山车。
起初，他也被这莫名其妙的开场弄得一头雾水。
但很快，他的嘴角就控制不住地上扬，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哈尔斯是激动的，他知道，一个纪录片，就算拍出花来，又能有什么值得看的。
况且，在这个合家欢的档期，谁会愿意看这种沉闷的文艺片？
“哼~我看你是在自掘坟墓！”
哈尔斯激动得手指不停摩挲着座椅扶手。
若说哈尔斯此刻正沉浸在幸灾乐祸的狂喜中。
那么，作为导演的秦凯文，则怀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期待。
“许先生说得对，让子弹飞一会儿，然后就能看到你们从懵逼到震惊的表情变化了！”
秦凯文多少有点恶趣味。
他非常期待观众的表情变化。
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捕捉观众们从茫然到震撼的表情转变更令人愉悦了。
这简直比任何镜头语言都更具戏剧张力。
是再精湛的演技也无法复制的真实反应。
他仿佛已经预见接下来观众席上将上演的精彩戏码。
那些困惑的眉头如何渐渐舒展，呆滞的目光怎样转为震惊，微张的嘴唇最终化作无声的惊叹……
想着想着，秦凯文就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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