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
过了十分钟,孟新桥还没走,柳夕照掐着自己的手,在心里把她骂了上百遍。
就是赌她会心软是吧,拿自己的身体赌,本来身子就弱,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不能惯她毛病,她就不心软,威胁谁呢?柳家的孙女怕你威胁?
二十秒之后,大门打开,柳夕照面色阴沉地看她一眼:“进来。”
孟新桥一下子站起来,顿时头晕目眩,腿麻脚软,又怕柳夕照改变主意关门,顾不上不适生往里钻,脚下一浮,就像是一只黑球球炮弹一样滚进了门。
柳夕照:……
孟新桥:嘶——
好疼!
柳夕照的满肚子怨气在她这幅滑稽样子面前瞬间毛都不剩。
她盯着孟新桥想,也许自己这女朋友才是她的纯纯大冤种。
“自己去洗澡!”柳夕照说:“多洗一会儿!”
她说完,气冲冲地从茶几上把感冒冲剂扔给她:
“洗完了喝!”
零下十度的天气,天天在外边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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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新桥你可真拼。
……
洗过了澡可算暖和过来,自己把头发吹干,孟新桥轻车熟路地穿上自己的睡衣,趁着柳夕照去洗澡的时候做伸展运动,拍着自己的脸给自己打气。
洗完澡出来的柳夕照只看见一位在自己床上躺得稳稳当当的怨种,正睁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柳夕照:“谁让你睡床的。”
孟新桥:啊?
“去睡沙发。”
孟新桥被关在门外,挠挠头转身去推门,一向给她留门的柳老师这次锁门的声音清脆又响亮。
孟新桥:……
进了一道门,还有一道门。
她在沙发睡不踏实,她想好好跟柳夕照聊聊,但柳夕照很明显正生着气,没办法可能就得慢慢来,也不知道要慢慢来到什么时候。
她要忙的事情多,就怕一忙起来,不自觉又会“冷落”她,人都还没有消气,哪里如果又做得不好,她一定会更生气。
孟新桥幽幽地叹口气,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久,似乎有什么预感一样睁开眼睛。
柳夕照就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沙发上的人看。
孟新桥:……
还好来的人是她的女朋友,她不害怕,不然她要吓死。
柳夕照:“你这个年纪是怎么睡得着的?”
孟新桥:……
孟新桥和她大眼瞪小眼。
柳夕照撇嘴:“你就让我这么坐着?”
孟新桥挪到最里面,孟新桥掀开她的被子,自己钻了进来。
孟新桥:“我们为什么不去床上……”
柳夕照:“我乐意,不行么?”
孟新桥闭嘴,紧紧地搂住怀里人的腰,实在压不下上翘的唇角,抱住她深深地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