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德保带着三品带刀侍卫来到逸王府的时候,逸王正坐在轮椅上喂鱼。
池里的锦鲤个个吃的圆鼓鼓的。
安德保目不斜视,直接对逸王道:“逸王殿下,皇上宣您入宫觐见。”
“何事。”逸王提不起兴趣。
“奴才也不知道。”
事情没有定论,况且来时皇帝交代了不许他与逸王言明。
皇帝要看逸王的反应。
“本王腿脚不便,进宫恐不方便。”
“无碍,辇轿已经在外等候了,殿下请吧。”
逸王心中不太爽利,丢了一大把鱼食进去,这才净手,随安德保进宫。
大殿上,皇帝已经等候多时。
行刑的大板和钉床也准备好了,妇人跪在地上,丝毫不惧。
逸王被人推着轮椅进来的时候,迎面看到的就是反光的钉床,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父皇这是作何?”
他看清殿内场景,心里不由一突。
皇帝目光阴沉的看着他,“腿脚可好些了?”
“回父皇,好多了。”
“好?”皇帝冷笑,“你且坐一旁吧。”
“宣庆远侯。”
逸王听到外祖父的时候,不由抬眼望去,只见庆远侯从殿外进来,直直的对皇帝行礼。
对逸王却是没给一个眼神。
逸王还纳闷为什么外祖父今日表情不对,又对他如此冷漠。
“你也站在一旁。”
逸王还想问为什么不给外祖父赐座,就见外祖父低眉顺眼的走到一旁站着。
竟是没看他一眼。
就算逸王再怎么蠢笨也明白了情况不对,老老实实的坐在轮椅上不动了。
在他身后,是几位王爷,包括顾允祯和虞淮也在此列。
逸王觉得每个人看他的眼神好像都格外复杂,让他摸不着头脑。
心里暗暗揣测,在他受伤休养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今日不是地坛祭祀么,怎么父皇的情绪不太对……
“宣犯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