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车头,往郊区开去。到郊区之后穆连慎接过驾驶位,脸色平静的在很多个地方到处转悠。边走还边给傅晓讲解。如果是他该怎么躲起来不让人找到。又给她指出哪些地方是绝对不能去的,还有原因他开车转了很多个地方。到一个有教育意义的地方就会停下,给傅晓讲一些什么。最后在进山的道路上停下,眼神晦暗的朝里面看了一眼。郁郁葱葱的树林,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东西。穆连慎突然想起,师傅当时教他们几个在野外生存的那些日子了。他望着那个方向沉默良久,转头对着副驾驶的傅晓开口:“你记住,以后如果真的遇到特殊情况,需要藏匿,”“山里固然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你也要有面临未知危险的打算。”傅晓也顺着他的目光朝里面望去,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还是听到里面狼嚎的声音。他指的就是这个吗?说起来,她还真的没有跟狼斗过陆袁忍不住开口问道:“穆叔啊,你说那人是在这里面藏着吗?”“不是啊”穆连慎语气淡淡。“那你为什么停在这儿?”陆袁不解“你没看到我在教女儿学东西嘛?”穆连慎扭头不耐的看着他。“所以,你这转来转去的,就是在这教学呢?”陆袁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您不找人了?”找?穆连慎眼神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找不到他是在告诉他他来了,让他主动走出来。他的眼神转向傅晓,笑了笑,“再带你转一圈,然后咱们就回去休息。”她什么也没问,只是淡笑道:“好”穆连慎开车带着她又在县城中转了一圈,最后给她买了不少糕点。在傅家待了这么长时间,他好像已经掌握了她的一些习惯。知道她天热不喜欢吃太热的食物。于是找了半个城,找到卖凉面的地方,买了三份凉面。又买了一瓶酒,拎在手里,走向一旁停着的车。正值黄昏,火烧云染红了天空,夕阳洒下金色的余晖。穆连慎启动了汽车看着车开走,一人影从僻静的巷子中走出来,喃喃道:“穆连慎?”男人死寂灰败的眼中终于有了点光芒。恶人,可杀!!!穆连慎回到了小院,把买来的吃的都放在院中桌上,对傅晓笑着开口:“吃饭”说完也跟着坐在桌子前安静的吃面。陆袁这时候也平静下来了,也端起面吃了起来。没办法,他确实全无头绪。着急没有任何用三人吃完饭。收拾完桌面,坐在院中闲聊院子里的暮光一丝丝淡了下去,夜色悄然浮上来,将院中之景映照得影影绰绰。傅晓这时候开口问道:“你跟狼交过手?”穆连慎坐在她旁边,手中拿着扇子帮她扇着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
语气中带着怀念,“从小教我功夫的师傅都比较多,而且教的东西都是千奇百怪的,”“其中有一个师傅,他教我们怎么杀人还有在野外的各种生存技能。”“他为人比较严厉,他那时候所谓的教学方式,就是让我们亲身经历,”他伸直左腿露出脚踝,指了指上面的咬痕,“这个就是狼咬的”“那个时候我们在密林深处待了一周,他才出现。”穆连慎把右腿也伸出来,双腿交叠在一起,笑出了声,“那时候真的是害怕啊。”陆袁赫然开口:“这事怎么没听我爹说过”“你爹没去”他淡笑道:“你奶奶和你爷爷都不同意,所以他就没去”都知道那个人是个疯狂的主,所以都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跟着他学。可那时候的穆连慎多桀骜不驯啊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不听话才是常态。他只知道那个人厉害,所以他就要跟着他学。学完了之后他也可以变得很厉害。结果也确实学到了东西,但是也确实知道了为什么老一辈都说他疯狂。因为不少人差点就被他教没了。四周一片寂静,傅晓正安静的听他述说往事突然感受到了什么,眼神犀利的看向院门外。穆连慎显然也发现了什么,骤然开口打断要说些什么陆袁:“行了,不早了,都回屋睡吧”他牵起傅晓的手,把她送到上次她睡的那间房门口,揉了揉她的头,笑着开口:“晚安,早点睡。”傅晓眼神微闪,语气坚定道:“我想陪你一会儿”傅晓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些话。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应该是担心他,一颗心都软了下来。穆连慎脸色变得柔和,笑容也是前所未有过的温和,“不用担心,我就是见个老朋友。”“我就是好奇”她别扭的开口。“那好,给你介绍一位爸爸的朋友”穆连慎又牵着她的手回到了堂屋。把糕点给她放在桌上,又拿出两个酒杯,放在他对面的地方。一身黑衣的男人趁着夜色疾掠而来,脚步轻盈地顺着墙而上,修长身姿如豹子般矫健地入了院中。“谁?”陆袁的声音铮然,若出鞘之刃。男人理都没理他,径直朝着堂屋走去陆袁侧身站在他面前,快速出拳,动作迅猛。男人眼神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同样跟着出拳,他的拳头犹如钢铁一般坚硬,裹挟着阵阵劲风。呼啸而出,猛烈的砸出。堂屋的门没关,傅晓很清楚的看到来人的拳法跟穆连慎的拳法出自一派。陆袁挨了几下,眼看着不敌,男人的拳风从上而下就要直击他的要害。穆连慎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出:“这是陆佐贤的儿子”男人的拳偏了一寸,落在空中。把陆袁甩在地上,抬脚向屋内走去。傅晓抬眼望去,那人影自院外月光里踏入,步履沉缓,徐徐走来。身材高大,一张硬朗的国字脸,很符合现在这个年代的审美。只是那张脸现在满是阴沉和诡谲。穆连慎看着男人走进来,指了指对面的凳子,轻笑,“坐。”男人面无表情的依言坐下,看到桌前的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赵晨,好久不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