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能改变人类的灾难即将到来，到时候能存活的人依然还是少数。”
司马山说着。
杨枫看了看他，道：“你说的没错，但是混淆了自然选择和人为裁决的区别。到时候当然会有大部分人死亡，但是活下来的每一个人都是因为命运的选择，而并非被人押注在狭隘的可能性上。”
“看样子，你是不会改变的。”
司马山叹了一口气。
杨枫眯着眼睛，道：“我只是觉得生命有着自己的多样性，这是世界给这个文明留下了无数把备用钥匙，但是我不希望所有的备用钥匙被人砸碎，只留下其中一把随时有可能破损的钥匙。”
“罢了。”
司马山摆摆手，道：“你我之争到此为止吧。”
二人都短暂的沉寂。
片刻后，司马山才道：“你叫我来，应该也不只是为了与我辩论这个事情吧？”
“我只是想说，虽然我们之间都有协定，但若是做的太过分的话，似乎他们也不太能容忍吧？”
杨枫这句话，是个试探。
司马山也明白他的意思，道：“放心吧，起码短期内我不会再有行动了，至于其他的……”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盯着眼前的杨枫。
“你对人类真的如此乐观吗？”
司马山再次开口问道。
杨枫摇头，道：“对我而言，没有乐观或者是失败，但是我想把这最终的选择交给这些人。”
“人类总是愚蠢的，所以我需要为他们做出选择。”
“这就是你我的不同，我知道将来的人类会死亡，但是我会让他们在自然的选择面前死亡，而不是被人为的决定命运。”
杨枫说着，道：“罢了，从今天起就到这吧，我还是会遵守协定的。”
“嗯……”
司马山看着眼前的杨枫。
他能感觉到，眼前的杨枫似乎跟之前又不太一样了。
“我有预感，那一天可能会提前到来，不过你建立起来的城市，我会帮你保护好的。”
司马山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杨枫看着他的背影，也转身回到了调查局的大厅。
赵竹薇吃饱喝足。
回过头看到了杨枫回来之后的脸色有些不对劲，疑惑道：“诶，你咋啦？”
“没什么。”
杨枫摇头，道：“回去了，我想好好的休息休息。”
他似乎是有些疲倦的样子。
赵竹薇只觉得杨枫变化的有些快，但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