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祁宴凝的脸色，急忙打补丁道，“不拍你露脸，只需要你教一教你的上妆手法！”
他咬咬牙，“我会向上面申请，算是买下你研究出来的上妆手法！如果这个片子批准了，你的报酬至少翻两番！”
祁宴凝总算来了几分兴趣。他接下来要招聘，要装修，确实需要钱。
看出祁宴凝的态度松动，林德尔乘胜追击，“你每一次的底妆我都拍下来了，我这就带着照片去找伍德先生！”
他匆匆给几个模特留下一句。“今天就先到这里！”
就抱着相机向外疾步而去。
三个小徒弟傻眼了，他们看了看表，才下午四点，又看看祁宴凝。
这就……下班了？
祁宴凝挑了挑眉，“好了，收拾吧，就像林德尔先生说的，今天先到这里。”
几个小徒弟手脚麻利地给几个模特将妆容卸掉，祁宴凝看她们脸上因为频繁上妆卸妆已经有些泛红不适的症状了，就给她们一人发了一片面膜，是他上次找到那家国货的。
“这个，退红镇定效果很好，你们可以用用看。”祁宴凝让翻译给她们解释。
几个模特经过这一下午，都对他有了几分崇拜，因此果断拆开敷在了脸上，只除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亚裔的模特，见祁宴凝看过来，她勉强勾起一丝笑，“我回去再敷。”
祁宴凝不置可否。他给她们发面膜单纯是为了缓解她们脸上的红肿不适，毕竟模特算是靠脸吃饭的，他用她们吃饭的家伙实验了一下午，总要想办法给她们恢复原状。
但，如果有人不领情，他也无所谓。
“走吧，下班。”他摆摆手，领着几个小鸡仔徒弟，大步离去。
他走出ndo公司的时候，没想到，凌沧洲派来的司机还在等着他。
“祁先生，我之后就专门为你服务。”王司机笑道。
祁宴凝没多说什么，而是让他先将几个小徒弟送回去，至于他自己……
“祁先生，送您回公寓？”王司机问道。
祁宴凝想了想，唇角一勾，“不用，去别墅吧。”
“好嘞！”王司机的声音都开心了一些。
＊
于是，在接到管家李叔吩咐他早点回家的消息后，一天工作无数次跑神的凌沧洲索性直接下班回家。
他没想到的是，一进门，就看到就“今晚回公寓”的祁宴凝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客厅的暖光灯打在他的头发上，让那柔顺丝滑的黑发都显得温暖而毛茸茸的。
他专注地在手下的平板上画着什么，听到进门声，祁宴凝抬头，目光闪烁着难得一见的温柔。
“逾川，你回来了？”
“我，我回来了！”凌沧洲先怔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
他一时间激动极了，巨大的惊喜感让他不由想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