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和傅雪生两人分开后,宋时先开车送沈季白回宿舍。
伯恩山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却因为一整天没怎么吃饭,怏怏地趴坐在副驾驶位上。
宋时抱着它下车,进了宿舍楼,上到5楼。
502已经熄灯了,温酒和顾时宜似乎都睡了。
宋时关上门,回房先给伯恩山犬喂了狗粮和罐头。
刚才还神色怏怏的伯恩山犬很快就恢复了精神,一身的精力无处撒野,不是歪头啃床柱,就是哼哧哼哧甩着尾巴往宋时身上扒拉。
宋时将狗粮盆收拾好,松开挂在伯恩山犬脖子上的绳索,开了房间门,径直向顾时宜所在的房间走去。
伯恩山犬粘人得很,立刻屁颠屁颠地跟过去。
宋时在走到门口时,边活动着手腕,便向后退半步,对伯恩山犬比划了一个“坐”的手势。
伯恩山犬乖乖照做,脑袋转向房门,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
宋时抬脚,猛地踹开房门。
“去!”
一声令下,伯恩山犬如脱弦的箭,“咻”地飞进房间里。
顾时宜被狗咬
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顿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啊啊啊!”
“滚出去!给我滚出去啊啊啊!”
“谁,你到底是谁?啊啊啊!放开我,你这个贱种!”
因为这一接二连三地惨叫声,对门的温酒听到动静,也拉开门。
宋时却在这时走进去,反手关上顾时宜的房门,伸手开了灯。
灯光照亮整个房间的一瞬,顾时宜的狼狈也因此暴露在灯光之下。
她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衣,却被伯恩山犬死死咬住胳膊,脑袋也被伯恩山犬踩在脚下。
整个人无力地被压在床上,无法从伯恩山犬的口下挣扎出来,只能提着气,破口大骂。
接着灯光,顾时宜这也才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人,气不打一处来:“宋时!又是你这个贱人!”
她话音刚落,伯恩山犬便松开她的胳膊,两只前爪在床上腾空,而后重重地踩在她的脑袋上,低头又重新咬住她的肩膀。
凶神恶煞,喉咙里传来咕噜咕噜声。
顾时宜被踩蒙了,也被吓蒙了,顿时不敢再动弹。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扭头看宋时:“你你你,你快点让你的狗下去!”
“这么着急干什么?”宋时慢条斯理地走到床边,偏头在书桌前扫了一眼,拉过来椅子坐下,“你今天送了它一份大礼,这不得让它自己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