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万诗“嗯”了一声，去泡了一杯无糖咖啡。
吴凡接住，看着她漂亮的眼眸说，“谢谢。”
“不客气。”
万诗始终面露娇羞。
吴凡也没在意，抿了一口咖啡，特苦，不好喝。
“这幅字画，到时候帮忙转交给钟书记。”
万诗接住，看了看外表，“老古董啊？”
“你也懂字画？”
万诗连连摇头，“我不懂，只是看着像老物件。”
吴凡笑了笑，“现代书法家林散之的作品，谈不上老物件。”
万诗浅浅微笑，“哦。”
吴凡放下咖啡杯，小声问，“工作还好吗？蛮辛苦的吧？”
万诗轻叹一口气，“没办法，总要赚钱养活自己，是不是？”
吴凡意味深长道，“像你这样自力更生的女孩子，真的不多了。”
万诗不理解，“为什么？难道钱会从天上掉下来？”
吴凡忍不住笑了，“不是，女人嘛，归根结底，还是要靠男人，对吧？”
万诗愣了几秒，红了脸，“凡哥，这话不对，现在新时代的女性，靠自己，照样活的很好，又不是旧社会。”
吴凡说，“活的好，也要看生活质量，是吧？有些女孩子，一个月零花钱就几百万，甚至几千万，比比皆是。”
万诗很惊讶，“不会吧，我这是孤陋寡闻了。”
吴凡举例子，“我家保姆一个月就五十多万呢，其他的人，更加不用多说了。”
万诗震惊，“保姆五十多万一个月，没开玩笑吧？”
“当然是真的。我首席秘书还是几千万一年呢。”
万诗眨了眨眼睛，惊呆了。
她忙前忙后累死累活，一个月固定工资才六千多，加上一些外快和福利，撑死十五万一年。
这差距也太大了，真是天上地下。
“凡哥，我以后要是想跳槽，你会收留我吗？”
她是真的心动了，只能先抛出话，试探一下。
吴凡心里偷乐，“万秘书，你要是来我公司上班，我第一年可以出三十万，以后看表现，每年会往上加。”
他不想一开始开太高的工资，留一些余地，才好创造机会，懂的都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