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纸人店的老板见秦长空一动不动，有些警惕地看着他。
“我先看看货物，在你的店里逛一逛。”
“放心，我肯定是要买东西的。”
秦长空笑了笑，然后开始仔细打量着店里的货物。
他在寻找通灵手机所提示的纸人店老板的帮手。
扫了一圈，却发现店里除了老板以外，只有普鲁申科，再也没有其他人或者诡物了。
扫视一圈，秦长空的目光落到了店里的纸人身上。
“这些纸人怎么卖？”
“我看这些纸人都做得挺好的，想要多买几个，你都给我介绍一下吧。”
他笑着问道。
纸人店老板眯了眯眼睛，用苍老的声音回答道：“最外面的纸人，1诡币买3个。不拆开卖。”
“摆在店中间的这些纸人，两诡币一个。”
“至于那些纸人神像，5诡币一个。”
他每介绍一种纸人，秦长空就仔细打量着那些纸人。
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这些纸人，都不是老板的帮手。
沉默了一会儿，秦长空再次问道：“这些纸人我都很感兴趣。”
“但你有没有更好的纸人？”
“我要求很高的。”
说罢，秦长空掏出了一把诡币，放在手中抛了抛，发出锵锵锵的响声。
普鲁申科打量了一眼，发现那至少是四五十枚诡币，可以买十个纸神像了。
纸人店老板沉默了一下，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以及满口老黄牙。
“店里面走，在最里面，还要好几个纸人。”
“但那些纸人都是我的宝贝，至少15诡币一个。”
“只要你看了，就必须买一个！”
纸人店老板慢吞吞地说道。
“走！”
秦长空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走入了店铺，同时朝着身后说道：“归一，归二跟我进来。”
“阿都钦夫和归三、归四你们留在外面。”
阿都钦夫听从命令，站在原地，警惕地盯着店里。
纸人店老板没有说话，带着秦长空等人走到了店铺后面。
这是一个小型作坊一样的空间。